那是当然的!父皇说母妃恭顺谦柔,自然是不愿意去同别人争抢的。因此他就特意去拿了一串珊瑚珠子递到母亲手上!
王美人收下了?
所以我才说母妃奇怪得很!刘彘撇撇嘴,她非但没有收下,还推脱地说说
说了什么?我屏住呼吸。
母妃说:梁王赠礼,嫔妾自觉戴之不妥。
我瞬间松了口气,不自觉地露出笑颜,成了。
什么东西成了?
我一拍这小猪崽子的头,也不愿意解释,只说了一句:傻瓜,日后同你母妃多学着点儿吧,她可是把你父皇拿捏得死死的!
刘彘捂住自己的脑袋,只呆愣愣地回了一声:哦
彘儿还记得袁盎袁大人吗?我抚着他的肩膀,忽地开口。
袁盎?就是上回咱们在未央宫门口撞见的那位嘛?彘儿还给他讲了《七发》故事的!
我眯着眼点点头,正是他。
唔,表姐提他作甚?
这位袁盎说不定马上就要帮我们一个大忙啊我意味深长。
帮我们的忙?
我抚着刘彘的眉眼,勾唇笑了笑。
忽地抬眼瞥见田千秋田侍卫一直往这厢看。
田侍卫啊你今儿一直看着本翁主,是有话想说?
他一惊,却仍旧不改辞色,拱手行礼道:卑职僭越了,请翁主责罚。
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摆摆手,不甚在意。
王美人遣卑职来问一句,梁王近日有何异样?
怎么?我还成了你们的细作了?我眼眸一挑,四下瞥了一眼,确定周围没有什么眼线。
卑职的手下在附近照看着,不会有梁王的人靠近。这田千秋倒是厉害,一下子就知晓了我心中的疑虑。
你倒是胆子大啊,敢直接在梁王府里谈梁王的事儿。
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我瞧着田千秋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免轻笑:梁王没什么异样,甚至,连宫里头都很少去了。
依翁主看,梁王对我们可有威胁?
威胁自然是有的,他越没有动作,就说明太后那儿对争储一事越有把握。不过我眸子闪了闪,据我对刘武的观察他倒是真想以名正言顺的方式夺得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