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笑容很浅,看起来有些凄然:这是给你的,婶子刚才从灶房里拿的。
不用了二婶,你自己留着吃吧。时药瞧了瞧蓝氏的灰白的脸后拒绝了,蓝氏受了那一遭之后身体也不见得有多好。
药药,婶子给你你就拿着吧,这是为了感谢你的。大花都告诉我了,上次的事真的很谢谢你,还有刚才。蓝氏的声音很低,她低眉垂眼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悲凉的感觉。
时药只好接过了地瓜塞进了衣服里,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二婶,别的什么都没有自己的身体重要。
蓝氏轻轻的笑了下,后来一直到时药洗好衣服离开两人都没再说话。
时药晾好衣服坐下来歇息的时候时宝财才醉醺醺的从外面回来了,如果时药没记错的话时宝财是昨天早上就出去了的。
时宝财整个人酒气熏天的,衣服乱糟糟的穿着,脸上还有几个红艳艳的唇印。一看就知道这是刚从哪里回来。
是药药啊?你看你家窗付是不是又被大耗纸给咬坏了?时宝财大着舌头道。
他歪歪斜斜的来到时药面前,指着时药家的窗户笑得色咪咪的。
时药也跟着笑:是啊,所以我决定今晚把那大耗子找到然后打死。
时宝财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时药的话,只是一个劲的笑,目光还往时药家屋里瞟。
时药咬牙,这个老流氓,迟早要好好搞他一顿。
爹!你回来啦?时小宝在屋里听见时宝财的声音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爹,我让你买的东西你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