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咬了咬牙想要回头再说什么却被李氏眼疾手快抓住了,李氏一手扶着腰一手拽着她冲她直摇头:药药,别冲动。
时药看着李氏暗黄病态的脸这才冷静下来,是啊,她现在就算是言语上占了上风又能怎么样?她现在冲出去把陈氏给打一顿又能怎么样?只会害了他们自己。
时家三房现在还没有分家,还是时药的爷爷奶奶掌家。他们三个现在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只要陈氏不给他们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买不了,惹恼了陈氏再没有那只有几粒米的稀饭吃更是难熬过去。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填饱肚子和赚钱。
晚上李氏的腿抽筋的厉害,她和大嫂给李氏捏了一下腿等李氏睡下了两人才睡。
为了照顾李氏大嫂搬过来和他们住在了一个房间,但是大嫂是个哑巴认识的字也少,两人有些难以沟通,所以时药也没有个说话的人,在草席上翻来覆去许久才入眠。
睡梦中时药感觉自己的身体飘飘忽忽的,随后就开始往下沉,还有些凉凉的!口鼻猛地被灌进了几口水,时药直接就被呛醒了,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泡在水里惊得她连忙往上扒拉。
费半天劲爬上岸,额头上的伤口有些发痒但是时药已经没有心思来在意这个了,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折服了。
这里好像刚被雨水洗涤过一般,植物都格外干净,空气清新还夹杂着一股泥土的气息。白色的雾气如同一条丝巾缠在山腰上,美轮美奂。山间飞流直下,从时药身边的湖里经过向远方奔涌而去。湖边清澈见底依稀还可以看见有几条肥硕的鱼儿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
而时药身后则是几间紧挨在一处的茅草屋,看起来十分简陋,门前满是杂草。茅草屋后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地,草地上遍布着五彩缤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