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他不愿意多说,时药也就没再问。有那个想法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
时药看着陆寻川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已经确定自己对陆寻川是有些想法的,但是陆寻川给她的感觉又很奇怪。说没有他又总是帮她,每次危急时刻都能救下她,一次两次那是巧合,次次都这样,要不是时刻关注着她又怎么能做到这一点?说有时药又觉得他的态度并不明显。
时药晃了晃脑袋,算了算了,不想了,只当这些都是巧合吧,陆寻川刚才那个模样确实不像时对她有啥想法的。
回到家中,时药没敢将今天骑马的事告诉别人,要是告诉了指定又要挨一顿训了。
只是到了晚上,屁股大腿就越发酸疼了。大腿内侧还火辣辣的,骑马的时候被磨破了。
时药又连夜做了些药膏来敷上,第二天早上破皮的地方倒是好了一些,但是酸痛更加厉害了。
特别是大腿内侧,走路都使不上劲,比以前蛙跳后遗症更严重。
药药,你大嫂的娘亲这几日生病了,家中稻谷还没耽搁着收不完。你爹爹和我,还有你大哥大嫂今天便过去帮个忙,晚上菜回来。思之和念之现在还在睡呢,便不带着去了,你照看他们一下。
时药刚起床,李氏他们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
知道了娘亲。
午饭过后,时药艰难的挪到了后院,今天要放马,家里的干草早就没了。
时药使劲扯了一下腿,那酸爽看劲,差点没让是要一蹦三尺高。
药药?你的脚是怎么回事?受伤了?
时药龇牙咧嘴的抽气,却听见身后传来时韵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看见时韵一手拿书,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看样子好像看了一会了。
时药咽了下口水,脑子转的极快,迅速想到了几个借口,过滤一遍之后时药选了一个最为真实靠谱的。
结果还没开口时韵便严肃道:骑马伤到的吗?
啊?时药迥然:哥哥你说什么啊?继续装糊涂。
时韵无奈叹息了一声,走近几步:伤的严重吗?
时药苦笑:哥哥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时韵哼道:全村几百人,从谁那里直到都有可能。
时药讨好的蹭过去:哥哥,我别怪我,我昨天也没想到这马那么烈,明明拉车的时候都乖巧得很的,谁知道骑上了它就拉都拉不住了。
时韵揉了揉她的发顶,有些心疼:你啊就是静不下来,现在吃亏了才知道难受。
今早他就发现时药行动怪异,要不是刚才听人说了他还不知道呢。
时药继续撒娇:二哥你最好了,你千万别告诉爹娘他们,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估计以后都不让我碰马了。
时韵一向最是心软,时药只要撒上几次娇他就是不同意也不行了。
可是这次时韵却未顺着时药,他语气冷硬:别说爹娘了,现在你便别想碰马了,以后没有我们的允许你不能再骑马,若是不听话这马也就没有留在家中的必要了。
时韵道:这次是运气好没出事,下次呢?你当你每次都能运气那么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