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点点头,将脸埋进了李氏肩膀里蹭了蹭。
李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药药,你时宝财毕竟是你爹爹爹弟弟,而且对于时宝财做的那些事他也不知道,所以他救人是情理之中
时药闷闷道:娘亲,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怪谁,就是心里有点不好受。
一家人辛辛苦苦赚的钱就那么为一个赌徒给花了,她心里有些郁结。现在她还有更担心的事。
娘亲,时宝财他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被人追着要债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爹爹帮他换了说不定还会有下次。
娘亲知道,你不用担心这些了,我会和你爹爹说的。
驯马师一连来了大半个月,两匹马斗乖巧了不少,拉马车已经不成问题了,红棕色的马可以骑着到处去了。
但是那匹黑马还不成,只能拉马车。黑马太烈了,经常容易暴走,之前时药骑它的时候失控就是因为它太激动了,普通人很难制得住它。
时药摸了摸下巴,估摸这这马不是得了什么心病了,而是因为太亢奋经常跟神经失常似的才被军队抛弃的吧。
自从去了给绝味楼送了两次酒之后,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葡萄酒,也越来越多的人来预订酒了,每隔几天时启明他们都要拉一车出去。
一个月左右时启明他们出去了起码十三次,起初就和经过的几个村庄里闹了些矛盾。至于这个矛盾,时药只觉得那些人忒欺负人了,要不是时韵阻止她,她估计早就撸起袖子去干翻那些蠢货了。
那条路是几个村子花了好几年才修出来的,有一段路是需要穿过几个村子的,那几个村子的某些人便联合起来堵了路,让时启明他们缴过路费。
那时候时启明他们和那些人讲了各种道理,还找了村长出面去和那几个村到村长解决了,那些村名倒也安分下来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了,结果现在又开始了,不仅拦了路,还打算硬抢。
时启明他们说之前几次只有十多人,现在却有了四五十人,甚至还会增多。寡不敌众,时启明和时程带了伤回来。
他们下手不重,却没放过时启明他们身上的任何一处。时启明他们浑身淤青,头破血流。
他们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两样啊?李氏瞧着两人身上的伤,心疼的一直掉眼泪。
时药握着拳头,这些人实在太蛮横无理了。
没有其他路了吗?时药问。
李氏摇了摇头:哪里还有其他路啊,这条路都是花了好几年才修成这个样子的。
武力是解决不了的,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前一次去还是三四十个人,现在已经五六十人了,可能更多。只怕以后还会增加。
时程双手受伤,此时吃饭都是由林小云喂的。
时药眯了眯眼睛,给钱是不可能给钱的,现在五六十人,就算一人给一文钱一次都得五六十文钱,要是更多人来呢?那不是当她家是摇钱树了吗?
她倒是可以让人来家里取,只是这也不是个办法啊。像绝味楼那样需求量大的可能会进来村子里,但是有些需求量小的估计不会进来,他们就会损失很多顾客。
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