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带着两人一直往里走,看见了一条粗大的铁链从一棵四五人环抱那么粗的大树上一直往另一边延伸过去,而那条大铁链子两侧,有很多灵芝,大的小的都有。
这个地方是她要回去那天才看见的,但她那个时候忙着回家没想去摘。
这个会不会太危险了?时韵看了看生锈的铁链又看了看地面,铁链距离地面还是有不少距离的,要是不小心从上面跌落摔不死也能摔个半残了。
时药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拿出来:不怕,用绳子固定一下。
时启明拿过绳子:你们两个在下面,我上去就行。
时药喊了一声:爹爹,我时药话还没有说完,时启明便更加严肃道:不能,你们就在下面。上次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再发生一次。
时启明爬树之前还再三的交代时韵看好时药,不能让她擅自爬上崖壁。
兄妹两人就只能在崖底眼巴巴的看着时启明摘灵芝,上面的灵芝实在太多了,光是沿着铁链过去那一段上就摘了半小背篓的灵芝,而且时启明还是只摘了大的。
摘了灵芝,三人又在山洞里住了一晚,第三天凌晨便按原路返回,一路上还猎到了几只野鸡。
回到家中时药第一件事就是将灵芝卖了,买了几百斤米回来,又买了些土豆红薯之类存放时间较长的东西。
冬天悄无声息的降临,越来越冷,大年三十那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一场雪连续下了两天三夜,雪很厚,已经到时药的大腿了。
天天在家里闲着,时药感觉屁股都快坐起茧子了,雪停之后,时药兴奋的在院子里堆雪人。
她以前生活的那个地方,别说堆雪人了,就是雪都见不着,常年只有夏天和秋天,和这个天气比起来那个确实是只能算秋天了。
时药蹲在地上,认真的给雪人做了一个脑袋,她刚把脑袋按在雪人身子上,一颗雪球就砸到了她脖子上,散掉的雪顺着脖子滑进了衣服里。
时药当场就跳了起来,拽着衣服死命的抖着衣服里的雪。谁?是谁偷袭我?
杨椒和于玲音正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而于玲音手里还拿着一颗不大不小的雪球,再看她那狡猾的笑,就知道刚才那个肯定是她扔的了。
我们来找你玩了。于玲音扬了扬手里的雪球,那模样在时药看来她就是在示威。
时药恨恨的哼唧了一声:你惨了我告诉你。然后反手从雪人脑袋上抓下一把雪揉成团朝于玲音打了过来。
于玲音反应快速,一下子给避开了,笑得狡黠:你打不到我们。
时药又揉了一个雪团打去,她知道自己的手劲,所以没敢用力,结果于玲音伸手敏捷,每次都成功的避开了,一丁点都没沾到。
接招吧!时药几次打不到,有些羞恼,决定不避开了,揉了一个比较小的砸了过去。
谁曾想于玲音一矮了一下身子,雪球猛地咋在了她头上,于玲音晃了晃身子双腿一翘就那么倒下去了。
时药被吓到了,顾不上别的忙跑了过去,她摇晃了几下于玲音的身子,但是没有丝毫反应。
这可怎么办?这也太糟糕了吧,她把人给打晕了!
时药正想去掐于玲音的人中的时候,昏迷的于玲音却募地睁开了眼睛,随后时药感觉自己脖子一凉,一把雪进了她的脖子。
时药弹跳开来:于玲音!你敢骗我!
三人在雪地里奔跑着追逐着打雪仗,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都是他们欢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