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都已经发下去了,没有漏了谁的吧?没谁的少给了吧?发完工钱,时药又仔细确认一遍。
没有少给,我的是二十五文钱呢。一个大娘高兴道,她的是今天来干活的人中赚的最多的一个了。
她手脚格外利索,摘葡萄的速度说是别人的两倍三倍也毫不夸张。
哈哈哈哈,我的虽然比你的少了点,但是我觉得已经很好了,我的是十文钱。我以前啊压根没想到还能一天赚十文钱,而且还有大鱼大肉的吃着。
我也是没想过啊,药药啊,以后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们就是。
是啊是啊,不给钱都行,我就惦记着药药做的那点饭菜了哈哈哈哈。
时药笑:今天辛苦大家了,这里有专门留给大家的葡萄,一人一串,你们带回家去给家里人尝尝。明天还有后院里也有一些葡萄,只不过只有山上的一半多,所以连摘带洗应该只要半天就成。
好啊,我们明早指定来的早。
给你们家干活就是不要钱我都巴不得的哈哈哈哈哈。
你就是贪嘴你。
可不是嘛,你不贪嘴吗?药药做的饭菜都能开酒楼了,谁吃一次不惦记啊?
看着大家心满意足的拿着葡萄各回各家,时药也觉得心情格外好。
晚上时药和时韵两人时药合计了一下,今天给出去的工钱有两百多文钱,如果算上那些饭菜的钱,估算大概是三百文钱。
时药躺在藤椅上闭眼假寐着,如今时药已经快十四岁了,五官长得愈发精致明媚,在烛光下那张绝美的脸上挑不出一丝瑕疵。
身段亦是发育的极好,玲珑有致,皮肤白皙光滑的的如同白瓷一般。别说在这百丰村,只怕是在这丰城中都是万里挑一的。
他活了将近二十年,去的地方虽算不上多但也不算少。像这样的姿色迄今为止他就见过妹妹一个,他曾见过最美的女子若是和如今的妹妹比,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也不为过。
药药,你快及笈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哥哥送给你。前提是得在哥哥能力范围里。时韵眉眼尽是温情。
时药睁开眼睛,长翘的眼睫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忽闪忽闪的。我好像没什么想要的,哥哥考上状元就是我最大的礼物,不仅是给我最好的礼物更是给一家人最好的礼物。
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两年前时韵参考了一次,可惜落榜了。时韵没有丧气,回家之后加倍的努力,明年又将迎来一次科举,时药是打心底里觉得二哥这次一定能考上。
时韵揉了揉时药柔软的发丝,皱眉道:这算什么及笈礼物?
时药笑弯了眉眼:怎么就不算了,二哥考上科举,就可以当官了啊。二哥不是总说我脾气不好迟早要吃亏嘛,只要哥哥当上大官哥哥罩着我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啊。
时韵啼笑皆非:让你改改你那性子你听不进去,五年也未见丝毫长进,到是想这些歪注意来了。就算二哥当了大官头上不也有皇上,更有朝廷官员无数。
时药撅着嘴巴:哼哼怎么就时歪主意了?反正大官也比现在好不是嘛。
在这个年代,经商确实能赚钱,但是商人到地位低之又低。原谅她就这么点粗俗理想,升官发财。女子不能当官,那二哥当也是一样的,她可以负责发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