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伸手拍开了陆寻川的手:别捏脸了。这人怎么跟二哥似的,一会捏脸一会揉脑袋的。
你不是住在山上吗?怎么会来查这事?这事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
陆寻川直起身:好巧不巧我正好看见他的作案现场。他今日设了陷阱在树上等猎物呢,谁知猎物没等到却等到了朱家德。
一路上不知道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他因为前几日的流言也知道这人就是那个死者的丈夫,便跟上去瞧瞧他打算做什么。
朱家德将怀里的东西给埋了,随后做好掩饰便匆匆离开了,他上前去刨开土瞧了瞧。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是肉类腐臭才会发出的味道。包裹着东西的布上满是血迹,许是因为时间长了那血迹已经变成了黑色的。
他将布挑开瞧了瞧,黑色的粘腻的一团东西,看着实在令人作呕,他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是一颗腐烂的心脏。
所以他晚上才会来这里,打算瞧瞧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这段时间一直没找着凶手,村子里人心惶惶的,他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大家在讨论这个事。
那时候找凶手他最激动,又是哭又是喊的,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因为妻子遇害伤心过度了,谁知道他才是真凶。
你在这里瞧着他,我去他家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线索,若是他出来你便让这小狗叫几声。陆寻川想了下道。
时药点头:你去吧。
陆寻川走后,那朱家德迟迟不出来,时药又翻墙上了房顶,里面有小声的说话声。
时药侧耳贴在瓦片上。
你那媳妇那么泼辣,你杀了她不怕她阴魂来报复吗?是那个小寡妇的声音。
朱家德笑了几声:什么狗屁的阴魂,人死了不就死了哪里还能有阴魂?她就算真来了我杀得了她第一次照样杀得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