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抹去了脸上的水珠,捡菌子真是会上瘾啊,她这都还没回去呢就想着明天来,后天来,大后天来。
几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走远了,正要回去的时候陆寻川却抬手示意两人禁声。
三人都顿住了身子,警惕的看向四周,有其他动静。
陆寻川将时药和时韵护在了身后,低声道:你们别出声,我下去看看。
时药拉住了他:大哥哥别去了吧,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它可能一会就
时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瞧见了几只大野猪从他们面前不远处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身后还有几只小崽子跟着出来,看那毛色身形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崽子身后还有几只大野猪,体型都不小。
他们这是碰上野猪群了,大大小小起码二十多只野猪。
时药立即禁了声,野猪的武力值可不弱,而且这还是一窝野猪,比起公野猪带崽的母猪才更有杀伤力。
三个人小心的往树后面挪了一些,随后没敢动就那么僵着身子盯着前面,盼着野猪就那么过去了别太注意他们。要是一两头那还好说,可眼前这可是一窝。
可是那些野猪也不知道是闻着味道了还是怎么了,一直在前面四处拱着,迟迟不离开。
时药手脚有些酸麻,正轻轻的挪了下脚,谁知下一瞬手腕上去却传来了一阵刺痛,时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低头看去,手边的树枝上竟是有一条灰色的蛇,不大不小一条,咬了人竟然没跑,还那么吐着舌头盯着时药。瞧那样子该是这天气冷給冻的。
陆寻川听见声响,回头看见那蛇,手一扬,就有一支飞刀射了出去,正中蛇的七寸,灰蛇痛苦的翻腾着身子。
时韵惊呼:药药!
随后便见陆寻川飞快的蹲下身拉过了时药的手,对着时药受伤的地方就含了下去,将血吸了出来吐在地上。
如此反复了时药陆寻川这才停下动作,陆寻川从蛇身上拔下飞刀对着自己衣摆一划,撕拉下一条布带,递给时韵:帮她绑好手臂别让毒蔓延太快。
时韵没敢耽搁,接过布带就忙从时药伤口上一点将她手给绑住了。药药,疼不疼?
时韵瞧着那个伤口,都快心疼死了,他刚才就不该答应时药来这山上,送了东西就该直接回去的。
时药摇头:没事的哥哥,这蛇没有毒性不强,回去找王大夫开个药方子就行了。
而他们这一番动作更是引了野猪的注意,几头公野猪都做出了战斗的准备动作了。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陆寻川低声问:你哥哥他
时韵知道他要说什么,主动道:我也是自小便跟着爹爹打猎的。
时药笑:我
时韵喝陆寻川异口同声: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