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用手肘撞了一下时富贵,让他别那么过分,时富贵却不满的瞪了白氏一眼道:怕什么?他家现在全部男人都废了,我就是上门说去他还能来打我不成?
陈氏翻了个白眼:那好歹是你哥哥,你最好给我管好你的嘴。
时有德瘪着嘴嘲笑:现在就会在这里吹,那天被时药一个小孩打的反抗不了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时富贵登时不爽了:爹,她那是正常人吗?她那是妖怪啊。
时宝财正在一旁打着歪主意呢,现在听见这个话倒是愣了一下,是啊,他差点忘记了那个小丫头可不是个好惹的,所以得想个法子趁她不在才行。现在他们住的那么偏僻,她丈夫和儿子都成了废人,他就不信还不能将人给拿下了。
这天晚上时药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缩在角落里就那么睡着了,后来被一阵吵闹的声音给吵醒了。
时药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张草席,身上盖着她的小被子。她迷蒙着眼睛想要爬起来,但是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无力的跌坐回去了。
娘亲,快去看看药药。
快看看伤到哪里没有?小丫头这才睡醒,迷迷瞪瞪的。
李氏慌忙过来将人给抱了起来:睡迷糊了还没清醒过来呢。有没有摔到哪里?李氏将地上时药弄掉的毯子捡起来给她裹上了。
时药大脑还有些懵,听见李氏温声细语的询问只呆呆的摇了摇头:没有。
李氏瞧得心头一软,亲了亲时药的额角。药药,你两个哥哥都醒了,都快一年没见,你还记得哥哥吗?
时药揉了揉眼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两个哥哥和爹爹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