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根发带罢了,谁又能确定这就是药药的?时韵道。
不是?这种发带我们还没见过其他人带过。
我也没见过。
时韵笑了下,又道:是又如何?这发带若是遗失在什么地方被有心之人拿去用了诬陷药药也说不定。
谁那么无聊去陷害人啊?
时程也往时药身边一站:你们就这么无聊,什么证据都没有就大清早的上门来闹事。
我们这是在为我们的安全着想,妖怪不除我们百丰村就永远不得安宁!
你再喊一声妖怪试试?我时启明的女儿我当宝宠着还来不及哪里轮得到你们一口一声妖怪的喊?真当我是吃素的?时启明当即便吼了一声。
那人缩了缩脖子,还是故作硬气道:本来就是,真不知道你们怎么还非得护着她,她都把你们家闹腾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了。不过就是个捡
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嘴上就被一个东西堵住了。那东西砸在他嘴上,裂开之后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还有粘腻的液体流淌进嘴里。
呕~呕~是臭鸡蛋,男子登时被熏吐了。他巴不得把五脏六腑都给呕出来。
时韵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方帕将那双好看的手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笑得温柔似水:我家妹妹可是家中福宝,哪儿由得你们随意污蔑。
说完之后他半遮掩着口鼻,嫌弃道:闻着都这么熏人,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感觉。
时药笑,她这个温柔的二哥就连动手训人都是那么的温柔,不过好像越温柔越气人啊。
那个男人呕着呕着竟是就那么捂着肚子蜷缩在了地上痛吟起来,还一声比一声难受。最后竟然还呕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