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等，她在等这个姑娘的选择，这么久以来，她见识多了许许多多的‘爱’，有珍贵的爱，有廉价的爱，有爱而不得，也有刻骨铭心……而她似乎懂，有似乎不懂。

只见这个姑娘默默的转身离开，她路过河边将手里的那瓶丹药扔了出去。

月清昤以为她会在两个选择中选择一个，可她的做法让月清昤实在想不通，无论是那个男人眼里只有她一人，还是她没有情魂，她都不会再痛苦，为什么她宁愿痛苦，也不去做出选择呢？

“为什么？”月清昤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那个姑娘的身前。

“清昤姑娘？”那姑娘微微一惊，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什么？”

“为什么不做出选择，难过你不想拥有他吗？”

那姑娘垂了垂眸，道：“我……我是很想，但无论无何他喜欢的人都不再是我，我有想过放手，可终究舍不得那段回忆，即使痛苦，我也很开心曾经和他在一起是那么的快乐，若让他服下丹药，他的心也不会真正的属于我，与其如此，不如由我来放手，成全他们。”

说着，那姑娘朝月清昤感激的行了行礼，随后落寞离开。

看着她的身影，月清昤又好像对于‘爱’有了一种新的看法。

“清昤姑娘。”妍嬗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月清昤的身后，方才那一幕她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是你。”看着与自己相似的容颜，月清昤还真有些不习惯。

妍嬗轻笑，也不拐弯抹角的道：“清昤姑娘可知，我对神主的爱，不会亚于那位姑娘对那个男人的爱。”

闻言，月清昤皱了皱眉头，“你想说什么？”

“清昤姑娘，我真的很爱瑾，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

妍嬗乞求的目光望着月清昤，眼里的深情一目了然。

“这就是你将玲珑体化为灵体的原因。”月清昤肯定的道。

妍嬗垂眸，点了点头。

“你可知，你化为灵体便是我幽冥之人，你，再也没有了游走三界自由。”月清昤淡漠的眼神望着她，血红色的瞳孔猛然乍现。

妍嬗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受到了非常大的威压，她的双腿不自觉的跪了下去，任她如何挣扎也没有任何作用，这就是作为幽冥之主的冥主所拥有的能力之一，只要为幽冥之人，皆为之臣服。

妍嬗紧咬唇角，红色的纱衣下紧握的双拳越来越紧，她的眼底浮现出一抹戾气和不甘，直到指甲陷入手掌里流出丝丝鲜血，手掌的痛意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掩了掩眼底的情绪，抬起头，一双眸子尽显委屈和难过。

再次看去月清昤的瞳孔已然变回了黑色，压在她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不见，妍嬗起身：“谢冥主。”

“冥主，我真的……”

妍嬗话刚出还没说完，月清昤出口打断：“你爱他，与我何干？”

“恕妍嬗无意冲撞您，只是在下早已倾心与神主，可冥主应该知道神主他……是想娶你为妻。”妍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