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处认姐姐啊?不行了,姐姐我可要吃醋了!”
林知渝八成猜出了林珩之口中的王妃姐姐何人,能跟林松月遗子扯上关系的王妃除了肃王妃还能有谁?
不过林知渝却不敢再问下去。
近乡情才更怯,正是因为离他越近的消息越不敢听。
怕他过得不好,怕他不如自己心中所愿,也怕他早已忘记了自己。
林知渝或许在关于他的问题上才如此畏首畏尾!
林珩之到底没有吃完那一只鸭子,林知渝忙命如意将鸭子送到照顾他的仆妇手中。
“你家主子说不定是喜欢这鸭子,我先将这剩下的交给你,如果主子还想在要,去小厨房找那个姓张的厨子便是”
林珩之下午的课不是四书五经,而是南肃辙特意找了一个武师教他习剑。
林知渝无事可做,便在一旁观察林珩之练习剑法。十三岁的少年虽然不如师傅气息平稳,游刃有余。却也是有板有眼。
“这太子爷到是会教人,还文武双全的。”
林知渝本欲与如意调笑一番,谁知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多谢渝姐儿夸奖,要是我们之后也有了孩子,我也一定会把他教的文武双全的。”
“你”
林知渝无意跟他调笑,只看着他。三个月没见,本来以为他会想通的。
“古语有云:一日不见,应当如隔三秋。可我三个月未曾见太子爷,太子爷还是和以往一样啊。”
南肃辙是个聪明人,剩余的话不需要林知渝说全。
此时林珩之已经练习了一个时辰的剑,便向师傅请休。
“珩之见过太子爷,林姐姐。”
“林姐姐叫这么亲热,看来你们关系不错呀!”
林知渝看着二人,看他们二人嘴里要开出什么花来。
“林姐姐待我珩之如亲弟弟一般,对珩之几番多加照拂。”
“怎么?难道渝姐儿也要认林松月为父,替他报仇不成?”
林珩之不过是十三岁的少年,虽然察觉南肃辙话有点奇怪,却不知为何?
“太子爷,珩之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来?”
“无事,珩之没有错,先去房里休息会,我和你林姐姐先会去了。”
林知渝听出了南肃辙话的不对,也碍于林珩之在场,不好当着孩子的面发作。也默许了南肃辙的主意。
“那珩之好好练,姐姐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两人便一起离开了书房。
“为什么要让小孩子卷进来?”
“去你那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