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离谱的是除了衣食住之外,这些人都不会主动和永乐公主说话,这是南肃辙变相惩罚这个姐姐。
“阿辙,你何必如此。”永乐公主痛心疾首,“当初我也是帮过你的。”
“皇姐,你那不是帮我,只是还我的人情,毕竟我帮你拿到了杨清止外公的旧宅子,让你用来培养自己的势力。”南肃辙强调。
永乐公主却嗤笑,“我自己的势力吗?别说笑了,你不是已经越俎代庖,将我培养的那些人据为己有了吗?”
南肃辙并不回应,反而换了个话题,“当初皇额娘给你的嫁妆折合成银子少说也有上千万两银子,可为什么如今我只找到了七百万两,剩余的三百万两银子呢?别告诉我是消失不见了!”
“你的庄子,还有两座矿山的盈利足以填补你买卖旧宅子以及培养那批亲卫军的花销了,别告诉我,当初你和杨清止还联手参与了两江总督姚万钦的案子,你不帮我这个亲弟弟就算了,为何还要反过来帮我的仇人呢?”
三百万银子的数目,正好对的上两江总督案子的亏空,当初姚万钦拿不出这笔银子,几大世族联合凑了一半儿,这才没能添补国库损失的银子。
若不是因为新年时出现了惊动全国的案子,镇国公的死,皇后的自缢,百官被屠杀过半,只怕这账目亏空的案子早就被彻查出来了。
南肃辙怎么可能不恨面前的皇姐呢!
他韬光养晦,在皇额娘选择死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信任任何人了,包括一母同胞的皇长姐。
“我给过你机会的,当初在翎坤宫收拾皇额娘的遗物时,我给了你帮我机会,可你拒绝了!”南肃辙说道:“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这个弟弟不义!”
永乐公主深知她无从辩驳,却也冷静的笑着,“好弟弟,你若是能够解释清楚贪污的银子去了何处,还至于在我这里查账吗?
“你也是怕啊,皇阿玛开始忌惮你,否则你何必大晚上跑到公主府查看这些账目。你收了世族名门孝敬的银子,用来屯养死士亲兵,当真以为皇阿玛不知道吗?”
南肃辙不寒而栗,却嘴硬道:“皇阿玛知道又如何,他现在只有我这个儿子可以寄托江山了,皇额娘临死都为我扫除了最大的障碍。除了我之外,只剩下乳臭未干没断奶的婴儿,你觉得皇阿玛会怎么做,我的死士是排除异己用的,不是谋反篡位用的。”
永乐公主却哈哈大笑起来,“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酣睡,你对付杨清止是事实,可皇阿玛忌惮你也是事实,姐弟反目,父子猜忌,你真是失败啊!让我猜猜看,林知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喜欢的姑娘果然与众不同!”
她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她可不是一般人,否则为何会让上官司搅你的计划!”
一语重地,南肃辙沉甸甸地眼睛盯了永乐公主片刻,忽然也笑出声来,“皇姐,看来你那黄金百两没有白白浪费,你究竟查到了什么,林知渝和上官司究竟是什么人,他们当初究竟是怎么知晓我在皇家寺庙途中围杀的计划?!”
“我的好弟弟,”永乐公主莞尔一笑,“你想知道吗?”
南肃辙说道:“你有什么条件,大可以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