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问完，抢先开口，“我忘记告诉你了，之前咱们曾提及杨府秘方之事，我考虑好了，拒绝你的提议，咱们还是和从前一样，桥归桥，路归路。”

“哦，你确定吗？”

林知渝不耐烦的点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好吧！”他将手里的那本书扬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记得古云国的文字和这本书上誊写的有很大的出入，不如你将誊写的人推荐给我，正好借此机会研究一下对方是师从何处，为何不誊写我古云国的文字，反而熟悉别国的字体。”

“你刚才就提到过字迹的问题，特地等我表态之后才拿来要挟我！”

杨清止摇头，“我是打算问字迹的出处，还说要借书给那些书铺子的掌柜看，也好问出其中的蹊跷之处。可是被你给打断了，难道还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得了吧，你就别套话了。”林知渝索性坦白，“誊写书的人是周游列国的学士，若非如此，我这个掉钱眼儿的人舍得花银子让人誊写几本书吗？”

这下杨清止倒是犯了难，他犹豫再三开了口，“你的解释也算是滴水不漏了，但是我也有第六感，你的那套说辞我决然不信。”

“信不信随你，你奈我何？”

“我今日找你，是想要与你合作。”杨清止势力再大，也有探知不到的事情，譬如面前的人是如何得知杨明治亲哥哥一事，又是如何察觉调香秘方有问题的？

林知渝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有挺清楚。”

“再次合作，我们各取所需。”

“这确实是最折中的办法，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可以互补。”林知渝其实也盼望着能够合作，只是碍于之前的僵局不好开口罢了。

两人击掌为盟，也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既然已经合作了，那你需要我调查什么？”杨清止将挂在腰间的钱袋拿了出来，“我不追问你是从何处得知的秘密，但是老规矩，银票不会少给你，花钱若是能打探到我想知道的事情，也挺划算。”

“先别提钱的事情。”林知渝不急着收他的银票，“先说说我需要你帮忙调查的事情。”

第一：杨府的陈年旧事，尤其关于杨明治那位已故的亲哥哥，事无巨细都要查的清楚分明。

第二：杨老太爷旷世的调香秘方究竟是如何传承给下一代的，真正的秘方究竟在何处？一个人的出生和死亡都会有户籍信息记录在册，既然杨清止在官府都有势力，调查这两件事情易如反掌。

听完她提出的要求，杨清止却没有表态，反而表现出置若罔闻的模样。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合作的诚意呢？”她有些不满。

“我在思考，你既然有打探消息的独特手段，为什么不自己搞清楚这些事情呢？”

他稍微揣测就能知道原因，扬了扬手里的银票，“如果是缺银子，我直接给你就好。也免得我动用手下的人东奔西跑去调查了，耽误时间只是其一，若是有什么小意外发生导致我暴露，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是跑我面前炫富了吗？”林知渝越发瞧不上面前的人，做事的手段太决绝，还说要合作，他这明显是不想出力，只想出钱。

不过，换个角度想，谁不想做事省力省时，还达到事倍功半的效果。

“可关键是我这里想要拿到一些情报资料，要付出的不止是金钱银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