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笙悠然的站起了身，脸上已挂满了痴痴的笑意，她梨颊醺红，问旁边的酒客道：“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姑娘亭亭玉立，国色天香，当然是极好的人。”

叶云笙浅浅一笑，继续问道：“如果你府上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将会如何待她。”

另一人说道：“自然视为掌上明珠，小心呵护才是。”

“说的好。”女子的声音婉转动听，她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身姿摇摆不定，似是悠然起舞，步步生莲，忽然，她的脸上充满了失意落魄，喃喃道，“如果有人拥有这样的女子，却将她视为一个替身，付诸的感情都不过是虚情假意，这又是为什么。”

“那他一定是个十足的蠢蛋。”

酒馆中已是人声鼎沸，每个人脸上都是面带红光，听见蠢蛋二字以后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叶云笙也笑了，脸上仍带着明媚的光，只是她的心仿佛从没有这样疼过，几个月前，她在城西的酒肆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和现在情景十分相似，不同的是，当时正在做梦，而此时，已至梦醒时分。

她重新坐了下来，旁边的酒客也各自喝着各自的酒。

女子端着酒杯仍在饮着，身姿已经全然伏在了桌上，声音低沉的说道：“之恒，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赵之恒静静的看着，她已经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赵之恒这才站起了身，将叶云笙背回了书画的阁楼，把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