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笙道:“办法也不是不好想,现在衍王府中生出诸多的事端,虽然我不知道幕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控,但这件事一定和萧楚钰脱不了干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萧楚钰无非是想在皇帝面前重提四年前的旧案,我这张和叶念一摸一样的脸,足够让皇帝怀疑他对南笙国的公主余情未了,这样一来,衍王府势必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到时候太子便能趁机起势。”
她现在只能想到这么多,至于萧楚钰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她并不能完全猜透东宫的心思。
赵之恒佯装不知的说道:“你是说,你和王爷产生的隔阂和四年前的事有关。”
“嗯。”叶云笙简单的应道,“如果我和他冰释前嫌,和好如初,萧楚钰就没办法让皇帝回忆起那件旧案,所以我只需要给萧楚钰手书一封,邀请他只身一人去城中的某个酒楼,只要他来了,我绝对不会给他活着回去的机会。”
赵之恒若有所思,道:“云笙,你现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你这个计划还是有很多的漏洞,太子城府颇深,你手书一封,他未必会应约,而且你现在在这里,又如何能将手书送进皇宫里去呢。”
叶云笙道:“你说的我已经想过了,我会在信中写到如果他不来应约,或者是带着侍卫前来,我就会回衍王府去,即便我和他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光景,但也不会让他得逞,太子看到信的内容以后定会投鼠忌器,前来应约,否则他做的所有事情就都成为了泡影。”
赵之恒道:“那第二个问题呢,如果你亲自去送,或者委托别人,八王爷很快就会知道这件事,你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吗?”
叶云笙稍作沉忖,淡淡的说道:“这个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