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来奚落我的么？”

“我为什么要奚落你。”叶云笙平淡的说道。

“那我倒好奇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问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真的是你亲手杀了沈旭年么。”

尽管她知道，但还是想听上官婉亲口承认。

“是。”上官婉声音变的低沉。

“所以在你眼中，太子比沈旭年的命还要重要。”

“错！”上官婉怒吼道，“在我眼中，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过旭年万分之一！”

“但你还是杀了他，为了太子。”

“不是我，不是我要杀他，是你，是你们逼他走到了绝境，叶云笙，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他不会屡次污泥太子，我本以为你和八王爷成为夫妇，他至少可以死了这条心，但是偏偏又跑出来的花如玉，都是因为你们，才让太子起了杀心，叶云笙，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旭年。”

上官婉已经快失去了理智。

“害他的人在救他，爱他的人在杀他。”叶云笙苦笑着，“你为了开脱自己的罪名，为了让自己饱受煎熬的内心得到一丝丝的宽慰，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须臾间，气氛恍如凝固，上官婉大口大口的喘息，才稍微平静了下来，她看着叶云笙，淡淡的说道：“你现在已经知道沈旭年是我所杀，可以为他报仇了。”

“我当然会为她报仇，但不是现在，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上官婉，你也想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然后解脱出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