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州漕河监事。”萧楚衍答道,“除了洛陵,第二都便是封州,只不过那里常年少雨,经常闹旱,父皇下令命工部从封州到洛陵开通一个漕河,引庐陵江救济封州,本来这件事由工部一手负责,后来又落到了赵之羽手上。”
叶云笙算了算,从封州到洛陵大概有一百多公里,这也算是一个十分浩大的工程,其中的油水必定少不了,估计就算有人那三品官给他换,人都未必会瞧得上。
“这两件事有什么特殊的联系吗?”叶云笙问道。
“也许有。”
“也许?”
“封州监事责任巨大,如果没有父皇诏令绝不能擅离职守,可偏偏赵树华病逝,也就给了赵之羽无诏回京的机会。”萧楚衍嘴角勾起一丝冷魅的笑容。
叶云笙听他的意思,赵青兰应该是知道铁牌落在了他们的手中,担心以后事情的发展不受控制,所以借赵树华的死让赵之羽回京,只是他不过是个油水颇多的监事罢了,能掀起什么风浪。
她简单的表述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还有什么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萧楚衍面色逐渐明朗,淡声道,“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证明这位声势显赫的国富侯心虚了。”
“那八叔有什么打算。”叶云笙问道。
“查。”萧楚衍回答道。
“笙儿有一番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叶云笙微微一笑,颔首作揖道。
“我不让你说你难道就会作罢么。”萧楚衍冷不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