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南梁帝微微一笑,道,“祭礼案你功劳甚大,金陵宫中更是彰显皇室权威,说吧,想要朕赏你些什么。”
“儿臣四年清规,现在只喜欢抚琴,画画一些清闲的事情,如今祭礼案尘埃落定,儿臣别无所求。”
“哎,有功要赏有错便罚,这样吧,朕就替你做了主了,赐衍王府锦缎千匹,黄金万两,复东珠宝册,即今日起,你就不必在府内闲居了,祭礼案牵涉甚广,朝廷正是用人之际。”
“儿臣领命。”
南梁帝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了萧楚衍旁边的皇子身上。
“楚桓。”
“儿臣在。”萧楚桓跪了下来。
“这四年你反省的如何了。”南梁帝问道。
“儿臣深知罪责。”
“好,从今日起,朕将羽林军与巡防营一并交由你手中。”
“谢陛下。”
其次便是六皇子,国富侯,虽说太子并未做些什么,但藏在暗处冷剑也未被发现,眼下所有人都赏了一遍,也不好将太子晾在一边,便免了他的宫禁,另赏了千匹绸缎。
“启禀父皇,不知父皇打算如何处置那些明阑余孽。”
萧楚衍本来打算问,没想到却被萧楚钰抢了先。
“太子,你怎么看。”南梁帝问道。
萧楚钰道:“儿臣以为,明阑子民流窜南梁始有隐患,应当赶尽杀绝,宁可错杀,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