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笙道:“案牍库被烧,于波已死,看来是有人想把这件事有关的人全都铲除。”
萧楚衍将手中的令牌交与了沐风手中,道:“你拿着本王的令牌速去一趟县衙,京城衙门暂时交由你调度。”
“是。”沐风道,“那王爷呢?”
萧楚衍看着桌上祭礼台的施工图,道:“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是,王爷。”沐风领了令牌又掠出了衍王府。
萧楚衍仔细端详着那张卷轴,叶云笙标注的地方确实极不合理,本来是四平八稳的铜台背对着南梁帝登台的位置却少了一块,四角的铜柱也都是空心的而且像是管道一般的连接着祭礼台的中心。
萧楚衍看的专注,一时也忘了方才的事情,用手中的匣子指着卷轴上一片红色的勾画,道:“这也是你标注的?”
叶云笙凑了过去,道:“不是,我也觉得奇怪,虽然是原始的施工图,也没必要这样乱写乱画吧。”
萧楚衍扶着额头,有些伤神的说道:“于波生性严谨,又是工匠大师,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叶云笙也想不通,只是看着桌子上的紫匣子色彩鲜艳,一时觉得好玩便从萧楚衍身边顺了过来,又听到里面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更是好奇的将匣子拉开,两个青云碧光的首饰映入了眼帘。
“八叔拿这东西做什么。”叶云笙觉得有些奇怪,忽然又想起方才院中沐风说的厚礼一事,不禁自语道,“难道我错解了沐风的意思。”
“八叔?”叶云笙柔声道。
“何事。”萧楚衍觉得有些费解,还在思量着。
“你拿这紫匣子做什么。叶云笙问道。
这时萧楚衍才注意到自己旁边的首饰盒已经到了叶云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