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萧楚钰便放声大笑道:“难不成叶世子手中真有这样东西?”
在他眼中,这样证据竟成为了最可笑的事情,叶长君手中握着几张字迹工整的几张,迟迟没有递了出去。
“你笑什么。”叶云笙问道。
萧楚钰不紧不慢的说道:“本宫只是觉得你的证据实在荒唐。”
“哪里荒唐?”
萧楚钰道:“洛陵城中人人皆知,赵府还未没落之前,赵之恒便是与衍王府交好,如果他真的想重拾赵氏殊荣,大可以借八弟的手达到这个目的,又何必舍近求远跟随我,至于叶世子手中的证据,只不过白纸几张,更何况你说赵之恒已死,现在死无对证,你们想安什么样的罪名给我,本宫都只怕是防不胜防。”
“而且……”太子悠然道,“如果证据是真的,为何不在赵之恒还活着的时候进宫禀明陛下,衍王妃的这番话不禁毫无逻辑,而且漏洞百出,又岂能让人信服。”
萧楚钰三言两语便将赵之恒为防不测留下的证据说成了废纸,而且最重要的是,得到了皇帝的认可。
“诽谤东宫,罪名非同小可,叶云笙,朕是看在殿内诸位的面子上,让你有口能辩,你若拿不出确切的证据,那便是数罪并罚的场面,你可明白?”皇帝诘问道。
叶云笙一怔,她本来想说有关孙皓被抓的事,可马上又想到陈玉策虽然告诉他们孙皓已经被抓,但并没有说现在何处,再看陈玉策和萧楚衍两人仍是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她,叶云笙顿感奇怪,但还是忍住没有提了出来。
“父皇,衍王府已经对儿臣恨之入骨,所以才生出诸多事端,如今在金陵殿内,圣驾面前,仍做困兽之斗,毁我清誉,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萧楚钰趁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