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晚果然听话的站住了,回头不解的看向他,“怎么了吗?”
“我让你去了吗?一禾,你把苹果给她,她最会削苹果了。”
听着厉越承对自己削苹果皮这方面的肯定,江倾晚不好意思的看向沈一禾。
沈一禾一愣,随即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把苹果和水果刀递给了江倾晚。
“那这些交给你了。”
江倾晚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
“没事。”
然后沈一禾就出去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江倾晚有些不满的看向厉越承,“我什么时候最会削苹果了?”我比较擅长的应该是削你才对。
只是,后面这句话江倾晚没敢说,只能气愤的削苹果皮。
“我看你削的挺好啊。”厉越承看着她手起刀落,连着果皮一起掉进垃圾桶的果肉,昧着良心说瞎话。
按照她这么个削法,估计最后剩下的就是一个核了。
算了,能剩下总比剩不下强。
厉越承正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就见她一个手滑,苹果一下子掉进了垃圾桶,而江倾晚反应也挺快,直接伸手准备去捞。
“等等等等!”厉越承难得的这么激动,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而幸好江倾晚手临碰到垃圾桶就翻然悔悟了,停下了动作,眼睁睁看着半个苹果淹没在垃圾桶里。
正好,沈一禾进门来。
她手上拿着表格和笔,纳闷的看着他们,觉得他们很是怪异。
床上的厉越承是尔康手,似乎在说紫薇别走。
而垃圾桶边的江倾晚则更让人无奈了,她伸着手好像要从垃圾桶里扒拉出什么来,在看到她进门的时候脸上还划过了一丝尴尬。
“这……是怎么了?”沈一禾一头问号了,忍不住问道。
江倾晚赶紧站直了身体,不好意思的笑笑,“手滑了。”
“哦……”沈一禾探身看了看垃圾桶里,看到可怜巴巴的躺在里面的苹果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把表格和笔都塞给厉越承之后,她很自然的又拿了个苹果,然后走到江倾晚的身边朝着她伸出手来。
江倾晚一愣,把水果刀递给了她。
沈一禾一边削苹果一边眉眼带着笑,“要说削苹果我还真是一把好手,在国外的时候我的生活基本上都是自己自理的,倾晚看起来就身娇肉贵的,这种精细的活儿她应该做不来。”
厉越承听了她的话,闷闷的说了句,“是,她就不算个女的,你要是让她打架斗殴的,她估计在行。”
“越哥哥,你别胡说,一会儿倾晚该不好意思了。”沈一禾嗔怪的看了厉越承一眼。
江倾晚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感觉,只是很淡然的对厉越承说了句,“还真别说,你对我看的还挺透彻。”
“呵呵。”厉越承冷战了一声,然后拿着笔在表格上写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他拔下笔帽盖上了笔尖,单手将表格扔给了江倾晚,“这上面是一些注意事项和需要准备的东西,明天你让你师父住院检查,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的话,这几天就准备手术。”
江倾晚伸手接住了轻飘飘的表格,一边将表格上的东西看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
“那我这就准备联系他。”
“好。”
“我师父做手术的话有没有什么风险呢?”江倾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事。
“有啊,哪个手术会没有风险啊,拔个智齿都有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