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潭市人可不是这样的,这两个女的脑子有毛病不说,怎么还祸害潭市风评呢?
在潭市土生土长的廖宁宁听了这话,那基本上不思考的大脑马上就急了,脱口而出:“你这人说什么呢?怎么又血口喷人啊,我们潭市哪来的随意欺辱别人的风俗!你从哪看见的?!”
温卿瓷:“”
她想过廖宁宁无脑,没想到廖宁宁会这么无脑。
温卿瓷的视线悠悠然的看着廖宁宁和萧婉儿两个人,其中含义不用说。
不就是你俩吗?
萧婉儿比廖宁宁聪明不知道多少倍,此刻心里也终于忍无可忍的骂了句廖宁宁没脑子,不过明面上她还是廖宁宁的好姐妹,只能再次拉了一下廖宁宁。
今天对她来说可以是丢了个大脸了。
此刻看客们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捅着萧婉儿的自尊心,她天之骄女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过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温小姐误会了,是宁宁的不好。”
说完这句,萧婉儿看向廖宁宁,开口道:“宁宁,和温小姐道个歉吧。”
“婉儿!你怎么可以——”廖宁宁心急,自己的好姐妹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就算真的是什么大小姐,那又怎么样?这里是潭市,是她们的地盘,还能让这大小姐反了天?
这就是潭市和深市最大的区别。
在潭市,作为南方政治中心,是以官为主,大小官员管理着潭市方方面面。而深市,作为南方的经济外贸中心,是以商业为主,虽然官员也有,但因为独特的经济情况,那些集团豪门们话语权比当官的大得多。
这也是为什么廖宁宁还敢逼逼赖赖的原因。
可是没等她抱怨完,就被萧婉儿狠狠的拧了一把,打断了她的话。
“时间不早了,等一下还要吃饭,下午还得继续面试,温小姐,不如这样,我做东请客,就当是刚刚的赔罪。”萧婉儿看着温卿瓷,和气的说道。
仿佛刚刚那个义正言辞要温卿瓷道歉的人不是她。
温卿瓷闻言眉梢微挑,那双狭长妩媚的凤眸中无不是妖冶的风情,今天是来考试,的所以她未施粉黛,可就是这样的她,也将面前的萧婉儿压下去一大截。
清清淡淡的小花单看时会让人觉得清新悦目,可是当艳丽的玫瑰出现时,那清新悦目最后变成陪衬。
她红唇微勾,“萧小姐真会讲笑,森露是我外公的产业,我又何必需要由你这个得预约的人做东请客?”
这下不单是萧婉儿和廖宁宁脸上惊变,就连一直兴趣盎然围观的林森等人都忍不住楞了下。
随即林森反应过来,忍不住失声低笑。
他这小侄女啊,不但是朵夺目耀人的玫瑰,还是朵带刺的玫瑰。
刚刚那两人拿温卿瓷不知道要预约来讽刺她,现在却被温卿瓷反过来讽刺了。
是啊,说的直白一点,温卿瓷就是森露的主人,在主人家请客做东?
哪来的脸啊?
林森看向温卿瓷的眼神中,又多了丝丝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