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纯一阵心虚,默默解开缚神索,轻声宽慰道:你也不必太灰心了,每一个大神都是先从坑队友的菜鸟开始练起的,等我混熟以后,就可以带你上天带你飞
唐遥不想听她聒噪,翻身躺到里侧,大力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我困了要睡会儿,不准打扰我。
林清纯自觉地坐起来,问他能不能去跟王八方挤一挤,他不耐烦地侧过身背对着她道: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像话吗?
停了一下又幽怨地说:早知道就不抱你回来了,我还指望你终于变得忠诚了,结果还是在想着叛主。
我没想要捆你啊,真的!林清纯望着他的背影恳切地说着,就差对天发誓了,你和我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了,我傻了才会叛你啊!
你难道不傻吗?唐遥声音有些闷闷的,我教你的你全都抵触着不爱学,偏去学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来气我,你看看这么久你都学了些什么?
唐遥说到激动处,竟然还坐起身掰着指头数了起来:
身法aashaash千里行(跑得快),盾法aashaash御冰,万兽语,时来,哪一个是实用的?!前面三个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跑去学那个老神棍。那老头儿从来都不务正业,算命都靠运气,他有什么好学的?!
林清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听着唐遥的数落,一如儿时考差了接受父亲大人的批评教育一般。
唐遥真的,太像个爹了!
天下父母都一样,应对他们,只要态度端正积极认错,外加甜言蜜语,保管有用。
所以林清纯从头到尾都任由唐遥数落,还时不时点头表示父亲批评得对,最后还瘪着嘴承认个错。看到唐遥怒意渐消,她才笑着劝他早些歇息。
唐遥估计是真的很困了,拉着被子一躺下很快就睡着了。林清纯听着他均长的呼吸,愣神一会儿便无奈地下床穿上外衣。
咦?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脱过外衣?
想起唐遥刚刚说的不该抱你回来,她甩了甩头,好像是有那么一幕,但记忆模糊,她该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趁醉做一些奇怪的事吧?
转头看了看唐遥,想起他从始至终都淡定如常的脸,还有整齐的衣衫,她稍微放了下心,以唐遥的性子,她要是做了什么见色起意的事,醒了一定会挨他骂的,既然他很淡定,那就说明她很正常。
想通这个,林清纯就放松地打了个哈欠,困意又起。她翻了下屋里的柜子,好吧,一床多余的被子都没有。
叹了口气,她转身走出房间。唉!今非昔比啦,以前条件有限,极强的求生欲迫使她休息时不得不靠近唐遥。现在已经入城了,危机没有那么多,她要是还恬不知耻地跟他挤一个被窝,嗯挺害怕他口中那个老婆来打她的。
林清纯在院中找了个相对舒服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来,脑子里像演电视一样把这两天经历的事回忆了一遍,然后得出一个自认为正确的结论aashaash自己的悲剧始于柳潇潇。
要不是她追着自己不放,她就不会遇到魔尊方拓,搞得她现在都害怕那个人来报复她。
或者她运气好没有遇到那尊大佬,像她这种软硬通吃,威逼利诱全部都服的性子,还真有可能给唐遥吃下噬功丸,唐遥一倒她也就离死不远了。
那女人太可恨了!
有仇不报,非女子!
她唤出拓跋,一人一鼠在寂静的夜里叽叽咕咕写写画画商讨半天,最后二者都露出了满足(阴险)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