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是我啊,我不会武功挂树上会掉下来的。”
“师父,是……”
弟子们纷纷喊着冤枉。
听到这责罚,肖玉茹心头咯噔了一下。
而后苦着脸,起身走到了沈河身旁,附耳将自己救了那上官洛的事情告知。
她不能让师弟们为她无故受了责罚,否则她良心过不去啊。
知道是肖玉茹救了上官洛后,沈河脸色大变,“你!”
他拿起鞭子便要打,肖玉茹亦下意识拿手挡住脸,然而她预想中的疼痛并未立即袭来。
沈河重重叹息了一声,叹息声中暗含着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都出去。”沈河冷脸命令着自己的亲传弟子,顿了顿补了一句,“不用挂了。”
他们都不出去后,门刚刚关上,肖玉茹已经乖觉跪下,双膝跪到沈河面前。
“徒儿知道这玉与前朝有关,听闻山下那些人是京城来了,这才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这玉来历,还有……徒儿的身世。”
她立时将自己救上官洛的原因说出,但求师父看在她也是不得以的份上轻饶了她。
她是孤儿,师父说在她满月时在山下捡到的她,怀里带着一块玉佩还有好些个救命的药瓶。
那玉佩她问过来求医的人,有人说是宫里的玉质,还有……前朝成国的国号荣德。
因实在想知道,将她抛弃在天医山下的爹娘是不是皇室中人,昨晚,便打算救那上官洛一命,让他告诉她玉佩的来历。
怎想师父后来忽然出现,她急忙下忘了。
她低着头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让沈河不忍下手打罚,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女弟子,也是那人亲生的孩子。
听到前朝二字,沈河沉下脸,冷漠看她。
“谁与你说这玉与前朝有关的?”他质问道。
肖玉茹拿出兰花模样的圆形白玉,指着兰花芯上一个不仔细看看不到的字眼。
“玉上刻有成国的国号。”她低声说着。
沈河看到那小小的荣德二字,脸色变了。
他猛地握紧了手,眼神冷厉。
“……不,你与成国毫无干系。”沈河重重说道。
肖玉茹一愣,师父怎知她与成国毫无关系?
诧异之时,她正想问,沈河忽然起身拉起她的手,把她往外拉起。
“念在你初犯,这次为师就饶你一回,但也仅次一回,日后你不许再与皇室中人有半分的牵扯,不许再查前朝之事,还有你的身世。”
一边拉着她出门,沈河一边说着狠话。
说道一半,话音顿了顿,他眼中闪过狠绝之意。
“否则,为师会将你逐出师门!”他补了一句话。
没想到师父会对她说出这般决绝之言,肖玉茹呆在原地。
师父那般神态很是认真,仿佛她若是不听,一向宠她的师父会真的将她赶出师门。
为何?为何师父不让她与查自己的身世呢?
怀着疑惑,她心不在焉地走回竹院。
刚走到盛开地正好看的桃花林时,脚步停了下来,手上折下一朵桃花,捻着花瓣失神猜着自己的身世。
正在隐隐猜测到什么的时候,身后忽有一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把肖玉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