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肖玉茹拼了命喊出一句,那几个太监在萧嫔跟青叶离开后,依言对肖玉茹一份毒打,翻来覆去只有一句盘问,“奸夫是谁?”
肖玉茹痛的死去活来,可嘴里也只有一个答案,“没有。”
就这样,肖玉茹不知道在监牢里熬了多久,她的身上旧伤添新伤,血淋淋的口子就没有一天停歇过。
那些太监更是敬业,下了死劲儿折腾她。
就连昏迷过去,肖玉茹的嘴里都只有一句颠来覆去的话,“皇上!信我!”
“贱人真是长命!”
昏暗的监牢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声音,这声线,让肖玉茹很是熟悉。
肖玉茹费力的睁眼,看见的就是明黄色的身影。
是上官洛!
“阿洛……”语气无限哀怨,神色无比心痛。
可是,当她的眼前清晰的时候,她发现,她心爱的男人身边,赫然是一个女人,还是她的仇人——萧媛,萧嫔!
那个毒妇!
“萧媛!你来干什么!又想陷害我!还是想划花我的脸!”
“胡言乱语!”肖玉茹的一通话让上官洛大怒,他一脚将肖玉茹踢出几米远。
肖玉茹仰头呕出一口血,血流顺着白皙的下巴缓缓流下,颇为妖冶。
“贱妇!你可知要不是萧嫔替你求情,朕还会再来见你吗?”
萧嫔?
呵呵这女人替她求情,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肖玉茹抹了把嘴角的血,刚要仰头,就听见那虚伪的女人道:“皇上姐姐她也不是故意,闷在这里,她哪儿知道嫔妾为她奔走,再说了,姐姐如此深爱皇上,怎么会与人私通,那荷包,指不定就是哪个心怀不轨的,栽赃陷害姐姐呢!”
“叫什么姐姐!你是嫔,她只是个庶人!”
上官洛话音一落,肖玉茹就半撑起身子,憋着一口气怒喊道,“你血口喷人!”
胸腔里被上官洛踹到的地方痛得她想打滚儿,可她还是拧着一双秀眉,铮铮道:“皇上!你不要被她骗了!臣妾没有做过,那荷包不是臣妾的!那分明是——”
“姐姐!”
萧嫔见肖玉茹想说些什么,也知道会让皇帝起疑心,于是赶紧拦住道:“不要再强词夺理了,铁证如山,你就算是认下了,皇上看在旧情的分儿上,也不会过度苛责于你的!”
“朕跟她没有旧情!”上官洛一甩袖子,铁面无私道。
他看了一身血的肖玉茹一眼,自顾自牵住萧嫔的手,“媛媛!这毒妇根本就配不上你的求情!她死不足惜!”
上官洛今天来,已经彻底打破了肖玉茹的幻想,尤其是当他说出如此冷清的话,她更是心凉,“皇上既然说我是毒妇!那何不赐死我!”
上官洛冷眼睥了肖玉茹一眼,眼神里的寒冰像是要冻住这一方天地,“想死?没拿那么容易!朕要让天下明白,背叛了朕到底是何下场!”
“来人!将肖氏带下去!带去狩猎场!”
狩猎场位于京城的郊外,景色优美,山的深处还有一处温泉,此刻,上官洛的兵马就驻扎在这里,此时,一群大男人的目光惊奇的落在上方,一个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被捆束着吊在树上。
这女子打眼看过去,绝对不会超过20岁,皮肤比他们在塞外看的雪还白,眼睛闭黑葡萄还要大,那张小嘴,红的跟石榴似的。
美不胜哉!他们从爱就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怡芳院的小翠小红,拍马都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