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的鼻子一酸,眼泪没有忍住,哒哒地滴在薄清的衬衫上,一点点晕开,像一朵盛开的白茶。
薄清的心脏好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火辣辣地在烧,下巴和手臂处的肌肉一样,紧紧地收着,面部神经紧紧地绷着。
“薄清!又是你!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这事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别插手!”陆白名一看又是薄清,脸色难看起来。
“她的事,我就是要管!”薄清不屑地回了陆白名一个眼神。,然后回头观察魏舒的伤势。
他是魏舒的谁,凭什么不让他管魏舒的事?
“薄清!上次你折我手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这次要是还管这个贱人的事!我就连你一块收拾!”陆白名显然被薄清这种不为所动的态度刺激到,言辞更加激烈,让他新仇旧恨想一起算。
“是吗?这次你左手也不想要了?”薄清看着魏舒衣领上面微微泛红的皮肤,眼尾发红,手指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阴厉地抬头看陆白名。
陆白名被这样的薄清吓了一跳,身体竟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强装镇定道:“薄清!你可想清楚了!和陆家作对的后果!”
他断定薄清不敢和陆家作对!单单凭一个薄家还不能和陆家作对!更何况,现在薄家还是他老子做主,不是他做主!
“我想得很清楚!”薄清又往前走了一步。
陆白名似乎是被他浑身的低压压制,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会这么想把自己左手也折了吧!自己右手还在隐隐作痛。
“薄清!你这样三番两次为她出头。怎么?难道你喜欢她?”陆白名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被陆白名这样一问,薄清身体一僵,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他没有想到陆白名会突然问了自己这样一个问题。
他喜欢我?
怎么可能?陆白名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他是疯了吗?
“嘶嘶嘶……”魏舒猛得一惊,激动之下,伤口更疼了,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薄清回头望她,没有回答陆白名的话,但是转身,弯腰,把穆成然抱起了起来,双手特意避开了她湿透的地方。
抱着魏舒,从陆白名身边走了过去,陆白名没敢拦住他,只在他身后说:“不过是我穿过了不要的破鞋!你也要捡了去用!”
薄清脸色一下就全黑了,浑身的血液涌上心头,满身的怒意集中在紧紧攥着的拳头上。
要不是魏舒现在的皮肤红得可怕,他今天一定要把他左手给废了!
让他这辈子都残废!
魏舒娇柔的皮肤好像一碰就会破掉一样,红肿着,必须要马上处理,绝对不能让她留下疤痕。
尤其是在那样敏感的地方,如果留下了伤疤,没有女孩子不会介意的,她还那么年轻,浑身皮肤白皙细腻,全被陆白名毁了。
“薄清!这种下三滥的女人,你也要!”陆白名眼睁睁地看着薄清把魏舒带走,心里不甘,开始语言攻击薄清。
薄清疾快的脚步顿时停住,回头冷冷地看了陆白名一眼,那眼神如刀子般的凌厉,好像随时要来陆白名的脸上开刀。
陆白名不自觉又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没了气势。
薄清冷冷地刮了他一眼,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顿足一秒之后,又转头看向魏舒,继续疾步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