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穆海对魏辰煊的商业作风还是有所耳闻。无论怎样，不可否认的是，魏辰煊是一个非常出色，眼光毒辣的合作者，自管理公司以来，没有失手过。

“知道？知道，那你就用这样的企划书，来证明你的诚意吗？”魏辰煊拿起企划书往桌上一摔，声音陡然大起来。

穆海不知道这样的企划书哪里不合魏辰煊的意？这明明就是按照上次他的要求修订的。

“不知道哪里还让你不满意，我确实是按照你上次的要求修改的。”穆海回答的时候，不卑不亢，并不惧魏辰煊的气势。

“所以你觉得这个方案很好吗？”魏辰煊直接反问他。

穆海无以应对，哑口无言，这个方案在他看来还算可以，但是他不知道魏辰煊的标准是什么样的。

“或许在你看来可以，在我这里，不行，别的公司可以拿出比你这个更优秀的方案，请问我为什么要选你们这样的公司？”魏辰煊余光扫了一眼桌面上的企划书，语气口吻透露着一股傲慢。

他光顾着对穆海说话，却忽视了脸色已经不好的穆成然。

穆海没有说话，穆成然就替他开口了：“那是我们小公司不配是吧！”

现在处处刁难自己，那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和自己签这份合同，是为了耍自己吗？

第一次魏辰煊说合作方案有问题，穆成然没说什么，毕竟是他们欠考虑，方案做得不够细致，考虑的问题也不够周全。

他们理亏，他们老老实实回去改方案，仔仔细细地去调查市场，把方案改了一遍有一遍，这才敢拿来，再次谈合作。她觉得至少他们是很有合作的诚意的，但是魏辰煊呢？企划书就敷衍地翻了一下，两秒都没有就合上了。

还各种挑刺，穆成然真的感觉他就是在故意找茬，找她的不痛快。

“是这份方案不合格！”魏辰煊听到穆成然开口帮他说话，心里的火药，瞬间噼里啪啦地炸了漫天，火气直接从嘴里冒了出来。

“不合格就是不合格！无论是谁都不会接受一份这样的方案！”

“你们公司，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管理者，才会落伍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因为穆成然这一句话，魏辰煊的话像机关抢一样挡不住地往外扫。

身边的杨秘书都惊呆了，总裁什么时候话可以怎么多，以前训斥员工，最生气的时候，也就一句“给我滚蛋！

说什么都行，说穆氏不行，还全怪在管理者的身上，穆成然的脾气就来了。

“是啊！要不是穆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们至于这样被你踩在脚下吗？”穆成然嗓子里呛着一口气，“你不想和我们合作就直说，何必这样？”穆成然以前那个傲娇的一个人，因为穆氏才处处忍让他。

可是今天他这时候是什么意思，突然不想合作了？还是说一直都不想合作，就是想耍他们玩？才这样一次两次地溜他们？

“耍我们是不是很好玩？”穆成然气上头了，魏辰煊干什么她都忍了，但是今天她实在是忍不了。

穆海倒成了现场最冷静的人，会在桌低下拉着穆成然，试图阻止她说出一些过激的话。因为穆海经历过很多谈判，遇到过更无理的更难缠的人。

所以在他看来，魏辰煊还算正常，可以接受的范围。

“这样就受不了？”魏辰煊勾起一边的嘴角，冷笑一声，“才改了一次方案就这个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