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够就是不想看见自己的利益被损害。

穆成然眼睛下垂，她今天横竖都要低头，向穆云低头，不如向魏辰煊低头。

她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魏氏集团总裁办。”杨秘书习惯性地接起电话。

“杨秘书，你好，我是穆成然。”

“夫人，有什么事情吗？是找总裁吗？他现在在……”

“不是，不是，你天天跟着魏辰煊，你最了解他吧。”穆成然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怕他惊动魏辰煊。

“那是，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魏辰煊了。”杨秘书跟了魏辰煊这么多年，把他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那我问你，我上次的那个“狂欢之夜”的合作方案，他到底哪里不满意，要怎么改他才满意？你呆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你一定见过很多他很满意的合作方案，你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偷出来给我看一下？”穆成然现在心里着急，也不知道该找谁问，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求助杨秘书最靠谱。

以前她就经常从杨秘书那里打听魏辰煊的事情，每次杨秘书都能准确地传达魏辰煊的意思。

杨秘书听了犯难了。

原因倒不是偷一个合作方案有多难，而是他应不应该告诉夫人，其实总裁已经制定好了最佳方案，她根本不用这样。

如果不说出去，他就只能眼看着夫人往一个错误的方向努力。

但是如果说出去，夫人就会发现总裁是在故意刁难她，被总裁知道，他就凉了。

还是不能说，总裁夫人要什么配合她就好了，千万不能拉总裁下水，不然他小命难保！

所以他只好选择委婉地提醒：“夫人，难道你觉得那天总裁只是对合作方案不满意吗？”

不只是对合作方案不满意？哪他还有什么不满意？他怎么这么多毛病？

“还有什么地方他不满意的吗？”穆成然回想了一遍当时的情景，并没有觉得哪里还有问题。

那天总裁粗暴地终止了视频会议，匆匆赶来见你，却发现你和别的男人言笑晏晏，交谈甚欢，可不得生气吗？怎么夫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夫人，您不觉得当时人多了点吗？”杨秘书用词委婉，暗中指出穆海的存在是多余的。

人太多了？他喜欢安静的环境？

“是说我太吵了吗？话太多？”穆成然依旧没有get到杨秘书的意思。

杨秘书也是服了夫人的理解力，只好明说：“这么说吧，夫人，无论方案做成什么样子，您一个人去，更有可能成功。”

一个人？

可是她一个人行吗？

“一个人？”穆成然不懂为什么要她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