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敬送瘟神(1 / 1)

第234章敬送瘟神其实踩雷也不怕,牛瑞毕竟是混圈子的。他有足够的经验,可以制造一场施暴者对他的伤害惨案,博取大众同情。奈何,这一次好像无法这么做,主要原因,旁观者、能作证的人太多了。他灰溜溜地低下头,一声不敢吭。大家散了之后,钱禹温冲经理道:“抱歉,弄湿了这么多房间,需要很多人工清洗费吧?”那经理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主动,看样子是不差钱的主,便赶紧笑笑:“也还好,就是公司规定……”“没事,两万够吗?”钱禹温掏出手机。“啊?够了。”“我先转你,麻烦其他手续你帮我办一下,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好好,没问题。”经理收了钱,带着保安走人。牛瑞这下更怅然了,一个能帮他的都没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钱禹温拍拍牛瑞肩膀:“兄弟,进去聊聊吧。”牛瑞讪讪地说:“别啊,就在这里吧。”“给老子滚进去,废话多!”石超怒冲冲,一脚把他踹进去。咕咚!牛瑞几乎是滚进去的,脸贴地滚到床边,脑袋狠狠撞到床尾。“啊!”他抱着脑袋大叫。“叫毛!”石超吼。钱禹温关上门,看了看卫生间。杨梅正全身裹着被单,瑟缩在淋浴间里,其状可怜。但从她的样子判断,应该没遭受侵害,自己来的还算及时。关了门,钱禹温掏出烟准备点上,一抬头看到消防喷头,还是算了。“石超,不要对人家那么凶。”钱禹温慢条斯理道。石超气呼呼地说:“凶?我都恨不得打死他。”“年轻人,脾气不要太火爆。”钱禹温说的老气横秋,仿佛自己不是20冒头一样。他走到牛瑞跟前坐下,脚踹了踹其肩膀。“喂,牛先生,你已经结婚了吧?”他道。牛瑞一哆嗦,满头大汗,抬起头看着钱禹温:“你、你要干嘛?”“这件事,是不是该跟你太太说一下?哦,肯定不是初犯,我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脸色,啧啧……”“别……有话好好说。”牛瑞冷汗如雨,浑身发抖。“嗯,我是要跟你好好说,之前你对我徒弟干嘛了?”钱禹温笑眯眯地问。他这一脸笑,在牛瑞看来就是把刀。“没、没干嘛,我们在探讨艺术。”啪!钱禹温一巴掌抽他脸上,直接给抽肿。石超兴奋地握紧拳头:“爽!”钱禹温这一巴掌的气势、力度,是他远远无法企及的。杨梅在卫生间听到了,忽然有种感觉。这个世界上,总算有个人可以当成自己的靠山,这种踏实的感觉,令人觉得幸福无比。还有石超,他就像个大哥哥一样,呵护着自己。虽说有时热情过度,但刚才破门而入的样子,真的超帅。啪!钱禹温又抽一巴掌牛瑞哇地哭了。“你怎么连打两巴掌?不是应该打一巴掌问一句话吗?”啪啪!钱禹温又抽两巴掌。这一下,牛瑞的脸上,五官都站不住,肿到挤成一坨。“我要怎么打,该怎么问,难不成还得你来规定?你是龟腚啊?”钱禹温嗤笑。石超忍俊不禁,虽然知道场合不对,还是扑哧笑出声来。“是是,我错了。”牛瑞捧着脸,沮丧不已。事实上,他的脸已经被打到麻木,完全没知觉。“你和我徒弟探讨艺术,怎么把人探讨到卫生间里去了?”钱禹温问。牛瑞一囧。“说啊!”钱禹温踹他一脚。扑通。牛瑞又倒向另一边。“那个,她自己跑进去的。”“神马?”钱禹温眨巴眨巴眼,拢着耳朵凑近了听。“她、她自己跑进去的……”牛瑞话音未落,钱禹温冲石超挤挤眼。那一瞬,石超顿悟,冲上去,和钱禹温两个噼里啪啦一顿揍。牛瑞被揍的嗷嗷叫,严重影响旁边住客居住体验。但是有刚才了解实情的前提,大家只觉得揍得好,他叫的越欢,大家心里越解恨。谁家没有女性,谁希望自己家的女性在外面被坏蛋欺负?却说钱禹温和石超一顿乱拳,打的牛瑞嗷嗷叫,乱滚带爬,无路可逃进了卫生间。一抬头,看到怒冲冲的杨梅。杨梅因为师父和石超的鼓舞,也是化悲痛为力量,拿起电吹风,插上电源,打开来直接往牛瑞脑门上摁下去。呼呼呼!“啊!”牛瑞额头被烫熟了一块,圆润的瘢痕。“好了!”钱禹温见教育的差不多了,便叫停,“牛瑞,你也算是音乐圈的老前辈,人家后辈有疑问向你请教,你愿意教就教,不愿意教就喊人滚远点无所谓的。何必这样呢?自取其辱了吧?”“是是,我自取其辱了。”“还不跪下谢罪?”“臣罪该万死。”“不是跟我,跟她!”牛瑞便朝杨梅跪下,咕咚咕咚磕大头。杨梅气呼呼地瞪他,怎么都不愿意原谅。“不原谅没关系,咱走,音乐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钱禹温很潇洒,跟石超眨眨眼。石超笨手笨脚,牵起杨梅的手,跟在钱禹温身后离开房间。他们走后,牛瑞这才松口气,摸摸嘴巴,好像少了几颗牙齿。脸肿的好像猪头,额头也很痛。但这些都没关系,自己总算是得救啦,耶!他竟然对着镜子比个耶的手势,可见当时钱禹温在,他有多绝望。“没想到你还是个神精病!”镜子里突然映出钱禹温的脸,牛瑞吓得一哆嗦。瘟神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正倚着卫生间门框冷笑呢。“我、我只是……没……”牛瑞又糊了一裤裆黄泥巴。“我管你精分不精分呢,给钱!”钱禹温一伸手。“昂?”牛瑞莫名其妙。“老子赔了酒店两万块呢,这不该你分担点吗?”钱禹温现如今是亿万富豪,但这不代表他得挥金如土啊。“哦,多少?”牛瑞只想赶紧打发瘟神。“3万吧。”扑通!牛瑞跌倒在地。幸亏有水池依靠,不然就惨了。“你赔酒店2万,干嘛要我3万啊?”他哭丧着脸。“剩下的一万,你得给我点辛苦费吧?”“是,您打我的确很辛苦,手挺累的哈。”牛瑞哭兮兮地说。“最主要是我徒弟,被你欺负惨了。”牛瑞摸着自己脑门上那个熟红的印子,仔细回忆,他好像连杨梅的手都没拉过,只是表示想跟她那啥那啥而已。论伤害程度,杨梅比他厉害吧?可这话,牛瑞万万不敢跟钱禹温说。虽然肉痛,他乖乖照单全付,还好平时有点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