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愉快地约定时间,至于到时候吃什么,现看。
阿凯悻悻地离开派出所,被罚款以及写保证书,对他来说绝对是小事一桩。
让他郁闷的,是自己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刚走到拐角处,突然激灵灵一下,浑身汗毛唰唰地竖起来。
好冷,这天气不对吧?
阿凯抱着膀子,抬头看了看,虽然已经到了秋季,可魔都街头还是绿意盎然,大介绍到处可见穿单衣甚至短袖的。
那这股寒冷是从哪儿来的?
很快阿凯就找到答案。
他看到马路对面停着一台宝马,有个家伙正站在车前,笑吟吟地跟他招手呢。
啊!这
阿凯头皮发紧,是钱禹温!不对,他应该叫钱爷。
这位祖宗怎么又找过来了。
阿凯灰头土脸,还不敢不接茬儿,强挤出一丝笑容,哆哆嗦嗦过了马路,乖乖来到钱禹温跟前。
钱、钱爷,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您亲自来接我。
阿凯努力装作轻松自然的模样,仿佛之前两人关系就很不错,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实际上,他知道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过,钱禹温这台车是真帅!阿凯不时偷瞄两眼,质感真棒。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钱禹温嗤笑,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啊?为啥?
别啰嗦。
钱禹温一声令下,阿凯赶紧爬进车内坐着。
车子发动,缓缓行驶在马路上。
家住哪?
曹杨路。
自己买的?
不,公司租的,我是经理,自己一个人住一套。
钱禹温笑:看样子贵哥对你们不错嘛。
是,是,贵哥是好人。阿凯猛点头。
既然贵哥是好人,你怎么还净干坑他的事儿?钱禹温从镜子里瞄了他一眼。
阿凯一哆嗦,腮部肌肉一抽: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知道吧?做过什么事,一旦暴露,会把贵哥拖下水。
阿凯冷汗淋漓,手抖的好像筛糠。
你有个好友,头像是梅花a的,那个人是谁?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
钱禹温本想诈他一下,没想到一猜即中。
钱、钱爷,您怎么知道这件事?阿凯惊恐地看着他。
钱禹温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往支路上驶去,停靠在路边。
你说呢?钱禹温转头盯着他。
那一瞬,阿凯又产生错觉,好像一头狂狮盯着自己,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啊呜吞掉他一样。
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挂在他鼻尖上。
说啊,你们一起做过什么?钱禹温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