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眨巴眨巴眼,盯着钱禹温:你特么是谁?
我是你爸爸,啊不对,我还没你这么黑心烂菊花的儿子。钱禹温道,你找我?
我擦!马明气的暴跳如雷,这货嘴怎么跟粪坑似的?
那也比你长的跟马桶似的强啊。钱禹温嘻嘻一笑。
扑哧!
旁边几个小弟忍俊不禁,他们还从没见过谁这么大胆,敢如此调侃马明呢。
马明反手两巴掌,左右开弓,啪啪抽在俩小弟脸色。
给脸了是吧?你特么给老子死上车!
他指着钱禹温。
钱禹温把黄毛往旁边一丢,刷一下,握住马明的手指头,向他手背轻轻一撇。
啊!
马明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极富穿透力的杀猪叫声,穿透左右的大厦,有个人刚好在上厕所,被吓得全撒外面。他气恼地骂道:妈,司马仔,这是被大象踩到脚了吗?叫得这么凶。
却说钱禹温隔着车门,拗住马明的手指头。
车内马明的小弟们见状,纷纷抄家伙,准备下车干仗。
哟,这是要杀人呐?我是不是得弄个谁当人质?钱禹温故作惊骇,微微加把力,马明叫的更凶。
啊~疼疼疼疼!放手,快放手。你们这帮龟孙子,诚心要害我是吧?
小弟们缩了回去,尴尬地看着自家明哥孩子似的哭泣。
不知是谁想起一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你好像应该求我?钱禹温笑嘻嘻地看着他。
马明脸色涨红,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肉。可这手指头,好像断了似的剧痛不止,疼痛致使他不得不低头哀求。
求你了哥,放了我手指头。
钱禹温抿嘴点头,煞有介事地说:也对,都叫我哥了,那可不得饶了你么?
石超在车内躺着,看到马明被治,心里大爽。又见钱禹温准备松手,急的忙叫:不要松手,他很狡诈的。
砰!
马明一脚踹他脸上,凶神恶煞似的骂:你给我滚,二五仔,脑后有反骨。我跟这位哥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转过头,面朝钱禹温时,马明立刻又换了一张脸孔。
嘿嘿,哥,你放了我,我保准不敢再找你麻烦。
呐,这可是你说的。钱禹温认真脸,你要是敢骗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是我说的,保准不骗你。马明发誓。
钱禹温果然松开手,在他转身的刹那,马明轰隆一声拉开车门,一左一右,两个小弟探身将钱禹温拖进车。
不骗你骗谁?你特么敢弄伤我?今天老子弄不死你!马明恶狠狠地骂着。
钱禹温被勒着脖子,翻白眼吐舌头,一副要死的样子。
马明乐不可支:该,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脑袋上有几只眼。
咳~要死了,你们再这样继续下去,可是会死人的。钱禹温挣扎着说。
放心,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马明狞笑,提拳狠狠击打钱禹温面部。
钱禹温一歪头,闪电般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