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女人没死真是太可惜了。
慧敏!
兮颜你拦着我做什么。慧敏郡主拂开了凤兮颜,大声说道:换做他人早就把那些人给解决了,只有废物才会被些凡人伤到。
在座的众人都禁言,无人敢吱声,而不少人都是面露嘲讽之色坐着看戏的。
这凤国谁人不知凡是有凤凰血脉的后系,就只剩下这凤烟儿一人未觉醒灵力了,就连那些黄口小儿多少也觉醒一点半点的。
啪。声音吸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李慧敏竟猝不及防地被林烟一掌扇坐到了地上,红着脸怒视着她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林烟冷呵,我怎么不能打你了?
你!李慧敏生气的指着林烟道:你现在还不是国主,凭什么打我。
就凭在宴会上大声喧哗这还不够吗?这宴会难道是开给慧敏郡主你庆功的吗?
李慧敏看林烟看她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原来想好要说的那些嘲讽的话被她尽数咽了下去。
虽然无法反驳,但心里满是不甘,她扭过头想终有一日会把今天所受的屈辱还给凤烟儿。
姐姐,你身体也才刚好还是不要与慧敏计较了。
嗯?
既然妹妹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与她计较。
林烟越过凤兮颜一脸若无其事地走上了主位,可能是在屋子里躺久了,她今天听到那个郡主的话后,身体自然而然就做出了反应
莫非是被身体原主的残留意识影响了?
凤兮颜背对着凤烟儿,还不把你家主子从地上扶起来。她望着地上,远处的人见听凤兮颜的声音柔和,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而在她身边的丫鬟可以看清,此时凤兮颜露出的表情,眼底没有一点温度,满脸的冷漠。
不是一时半会解不开装国玺的破盒子,她也不需要这个时候还给她的好姐姐好脸色看。
以后办事不要在这般冲动了。凤兮颜说完就领着人离开了。
是
凤烟儿的位置自然在最上座的位置,到了以后,林烟身后的凤柳先她一步,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然后她看着凤柳整个人曲着身体伏在地上。
?明明要转春了,她怎么看着这画面怪冷的。
凤柳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感觉这是要她坐在凤柳身上,这女配怎么如此变态!软垫不坐非要
坐人肉垫的。
林烟有些尴尬地微张着嘴,那个凤笙我想坐软垫,你让凤柳起来吧。
凤笙大概早已习以为常,不止是他其他人看了,也没有投来奇怪的目光,而是自顾自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公主往常都是如此,今日怎么了。
她虽是明白凤笙在暗示她凤烟儿就是这样坐的,可受过十九世纪的思想品德教育的她真的无法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凳子坐。
我想坐软垫,凤柳太瘦了,坐起来咯地慌。
凤笙漠然点了点头,应该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应道:是,公主。
公主qaq凤柳是被您嫌弃了吗?
没等凤笙说话,凤柳坐在带上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刚才林烟与凤笙的对话很明显被他听了去。
林烟抿着嘴一脸无语,凤柳是个抖石锤了。
这么想她还觉得跟这个变态女配挺合适的。
林烟开口解释道:我身体还不太舒服,坐软垫会适应些,凤柳你和凤笙一样坐在一旁就可以了。
没等多久,宫女们提着食盒上来,天空晴朗,清风雅静,园子里有小桥流水,只有流水缓缓流过的声音。
要是没有眼前的这些人,林烟心想这样的生活还是挺不错的。
李慧敏坐在位置上,心里的气闷在胸口一时半会儿无法发泄,直到她瞄到不远处有一处位置空着。
公主,这驸马似乎还没有到,莫不是宫女忘记将驸马请来了?要不要慧敏叫人去请驸马过来。
从小到大其他人不知道,她可知道萧朝秧一心一意喜欢的都是兮颜,而不是凤烟儿,现在还未到,怕就是不来了。
虽有不少人目光投过来,林烟脸上却没一丝怒意和窘迫,反而有几分淡淡的笑意。
她抿了口茶,不急不缓道:慧敏郡主果然人如其名,竟然如此担忧驸马,不妨就派人去问问罢。
李慧敏双手紧握,心想这女人什么时候变聪明了,说话避重就轻,说的就像是她觊觎萧朝秧似的。
我这是为公主您着想,公主刚康复驸马怎么能不在您身边照护着呢?
林烟从盘子上夹起一片肉教了少许酱汁,说道: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