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
萧白变回人形搂着林烟闭上了眼思考,这座城里的邪气倒是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那天在祭台上也是这种邪气
但这偃师城假如说是被人摆了阵法,却又缺少了一个阵眼,而且这么大一座城布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着想着,林烟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让他昏昏欲睡。
或许是被子太暖和了他最终是搂紧了林烟闭着眼,呼吸渐渐变得平缓,人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天微亮天气还算凉爽,窗外一片鸟叫声。
太阳从天边升起,这时街上只走过一个报时打更的布衣更夫。
六更六更!梆子敲击在锣鼓上,不少人在睡梦中醒来,只听声音一下又一下,极为有节奏敲击在锣鼓上,报更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代替的是一声惊呼。
又死人了!又死人了!那更夫慌忙逃窜,仿佛后面的尸体会随时尸变,爬起来追他似的。
从敲锣到敲鼓,衙门外喧然,那更夫很快便上衙门报了案。
抬尸体的衙吏紧随着更夫一路走到那尸首旁,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具干尸。
另一个衙吏接着他的话,都第六具干尸了,而且又是一个死在了外面的哎。
来抬尸体的衙吏已经是见怪不怪,甚至可以说是早就已经猜到了。
因为一月连续了好几例,死的人越来越多,一点里头都没有,也不知道从哪查起
只有妖物作怪能说得通,毕竟死法都太诡异了,就像是被吸光了精气,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这时林烟正醒来,有人从门外走过,哎,怎么又死人了。那人囔囔了一句,便离开了。
但林烟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是昨晚那个店小二。
又死人了?
她一怔,然后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在穿戴整齐以后,走了出去,萧白看见她一脸急迫的模样,也立马跳到地上变回了人形跟在她身后。
叩叩叩。他走出了门跟上去后,才知道她这般急匆匆的原来是去隔壁敲剑子初的门,萧白眼里的温度顿时冷了下来。
林烟觉得自己敲门的手被人握住,她以为是剑子初他们回来了,转头一看,萧白?
我刚才听那店小二说死了人,这不是担心他们出来看看。林烟看那着他解释道
就在她解释的时候,她身后忽然响起了顾团团的声音:萧白,还有林姑娘?
林烟回头,只看顾团团和剑子初手里拿着几碟热腾腾的包子,你们是去拿早餐了?
顾团团点了点头道:恩,正想叫你们起来吃早餐,师父说早点吃完,便马上离开这里。
这里的确奇怪,一直呆着这恐怕会有其他的危险,而且他们才刚来,就死了人
四人坐在一楼的大厅里吃着早餐,偌大一个客栈就只坐着他们四人。
剑子初皱眉道:我今早出门看了看,这偃师城倒是有些奇怪,这城里的百姓像是都不太愿意出门,昨日我们来的晚,所以街上无人也正常,可到了白天,街上也没有什么摊贩出来营生
林烟一边专心地听剑子初说话一边吃着包子,她看向窗外,大白天了,街上的确很安静,只有零的几个路人走在街上,这个时辰也不早了,换做别的地方,绝非这般冷清。
我飞到空中往下巡视了一圈,发现这座偃师城,建的房屋有些奇怪,他们的房屋朝向几乎都是北偏东,而且屋子间建的密密麻麻,根本透不进阳光。他有些严肃地说道。
林烟刚吃过完第二个包子就饱了,她仔细想着剑子初的话,这样的房子何止是投不进阳光就连她一个外行人都知道房子朝向北偏东,这可是凶宅才会这样建的。
不过他们也都要离开了,她也没必要多想。
吃完早餐,四人收拾好后准备离开。
小二我们的马呢?萧白叫住着店小二问道。
欸,我给客官们放在后院了,我这就带客官们过去。小二领着他们到了后院,昨晚就给客官绑那了,还给喂了新鲜马草。
可顺着小二所指的方向看去。
那马厩外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马车。
小二,我们的马车呢?
这昨晚明明给您牵这了啊?
林烟有预感他们怕是暂时走不了了除了萧白,顾团团也只是个凡人,没有灵力根本没法与他们一样御风飞行,只能靠马车上路。
林烟心想莫非是有人故意将他们留在这
努力散发着冷气的壁画:就问你怕不怕?什么竟敢无视它?那就让它来踢翻这碗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