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可现在
别人都以为是他对不起她吗?
他连其他的女人长什么样都记不清楚,难道他还能出轨不成?
没有。他冷冷的说了句,冰冷的咖啡送到他的嘴边,抿了一口。
没有?
没有嫂子在搞什么?
后悔了?
还是她移情别恋了?
申阳曜的眼眸忽然瞪大,看着白牧尘头上黑亮的头发,小声的问道,牧尘哥,不会是你头上变了?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绿他!
白牧尘的脸彻底黑了,放下杯子的动作都显得暴戾。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还有后面的工作要做,先走了!申阳曜看出了白牧尘的不悦,所以果断的离开。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空旷安静。
灿灿说她的孩子是拓跋立的。
他们
当初她被拓跋立软禁起来,那么多天的朝夕相处,他们旧情复燃了吗?
那天的婚礼上,他们出来找灿灿的时候,分明在路上遇见了拓跋立,可那个时候只有拓跋立一个人,他身边别说是灿灿,连一辆车都没有。
灿灿和拓跋立的孩子孩子灿灿的肚子里面。
他现在忽然很后悔,前天没有真的让医生把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打掉。
【医生,流产手术对她的身体影响大吗?】
【流产手术当然大,最好是不要做,白总您看,要继续吗?】
【不,带她去检查!】
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伤,可是怀孕还有九个月,孩子生下来之后又该怎么办?
这几天他吩咐家里的厨房给她准备的食物都是能减缓呕吐的,他们短短相处的时间他都一点没有听到她干呕。
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好,现在还只有小黄豆那么大
秀园。
陈灿看着面前清淡的食物,没有什么胃口,她不知道别人做了流产手术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只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却不痛。
无痛人流应该是做的时候不痛吧?
白牧尘今晚还是不回来吗?
他不回来她要怎么和他说离婚的事情?
少夫人,先吃点吧!您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养。一旁的佣人出声提醒道。
听到有人说话,她才反应过来,拿起黑色的竹筷,听说流产了等于生小孩,也要好好的休养,坐月子,身体好好好的恢复,不然以后生病会更痛苦的。
她慢悠悠的吃完了饭,上楼回到房间,安静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晚上在房间里面给致景打了电话,听着他们说话的声音,她才安安稳稳的躺下。
黑暗中,她似乎感觉到了一双锐利的黑眸注视着她,看得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