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愣了一下,在他的眼神中看到询问,我我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他不禁轻笑,揽过她的肩膀是朔州城里的那些大夫们想出来的方子对吧。舒瑶的表情已经告诉他,她确实隐藏了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秘密,如果她还不想说,那他也不会追问,宠溺的语气道:好了,逗你玩的,紧张什么。
福临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就在她身边。
看着他关切的眼神,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深情的眼神看向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是吗?那就不要说,不要解释。
她不知道彼此间相隔百年的时光,是否会成为他们的阻隔,她愿去想,不敢去想,可面对福临,她的心就像是被尖刀刺中了一般,疼的他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的模样,他有些自责,他不应该问的。看向门外,雪还没有停的意思,打趣道:你说,这么大的雪,你宫里的那株梨花树能不能熬得过去。
同样转身看向门外,唇角微起,淡淡的吐露一个字能她知道,一定能的,不知是这个冬天,百年的冬日它依旧生长在那里,生长在北京城的故宫里。
福临她突然开口。
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我阿玛离京和六哥成亲的日子是同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