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承乾宫,心底的火焰便爆发了出来,怒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你们看看她那个嚣张的样子,啊,皇上还在那里呢,她就敢坐下,谁给她的胆子,谁给的。
李德海:主子您消消气,难道您还看不出来吗,皇上分明就是和贤妃一起从宫外回来的,衣服还没换呢。
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你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想起来了,那个野丫头衣冠不整也就算了,怎么皇上也跟着她胡闹。
主子,皇上刚才分明就是在演戏,如果奴才没猜错,皇上一开始就在门外听着了。
什么!皇后一惊那,那我们说的话,他岂不是全都听见了?
李德海道:咱们在宫外的事说不准皇上都已经知道了,不过皇上既然不说咱们也就没必要去提。等风头过一过再说。
皇后道:对,皇上不说明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本宫督造兵器。
李德海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四下看了看,没人,这才道:主子,皇上不说,是怕把贤妃扯进来,他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也不说,赌坊的事一时半会不能再做了,奴才这就吩咐下去,所有事全部停下来,这段时间咱们还是安份些吧。
全都停下来?蒙古那边本宫不好交代啊。
主子莫急,长公主之前不是回来一段时间,这一来一反可不只是探亲那么简单,主子您想想,有多久不见阿布奈派人过来了,这说明长公主确实已经起来作用。
你说的没错,可就这么算了,本宫咽不下这口气。
李德海低声道:皇后娘娘难道忘了当初的佟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