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暴走的男人,关心雨在床丄愣了好久,看着自己肩膀上涂抹的药,脑袋一片空白。
时间像被凝住一般。
走出门的苏洛寒快要被气到原地爆炸,难以自抑的一脚踹倒了路边半人高的花盆!
一双锋利的眸,此刻看上去有些骇人。
转过身来,面色沉沉地看向自己刚出来的地方,地上的影子被拉得斜长幽暗。
行啊!跟他玩儿阴的是吧?
来明的,他的手段的确是不如那个男人,但来阴的,他苏洛寒还真就没怕过谁!
……
关心雨自己抬手把早点吃了之后就动作缓慢的去了洗簌间,简单沐了浴,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穿好衣服活动了一下身体,才觉得自己复活了。
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关心雨直觉告诉她,这里似乎有什么在召唤着她。上一世,她来了,却却在即将到达这片土地上的空中,飞机高空爆炸坠毁,她也落的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这一世,她又来了。
没人知道,关心雨在来这里的每一天,都在不安中度过。
她也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关心雨想的入神,楼下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关心雨四下望了一眼,低眸看向下面,只见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花丛前,风衣衣角在风中轻扬,见她看过来,男人仰起头,扬起一脸邪气恣意的笑容,冲她扬起手。
随后迈步上了楼梯。
不一会儿就到了关心雨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开门。”浓重的低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关心雨听到声音,按了下遥控器,这个遥控器可以让她不用在门口就能远程开门关门。
门自动开了,霍厉枭走进去,关心雨的卧室没有他想象中的奢华,极为简单,家具普遍是白色,看起来清爽简洁,干干净净。
里边,关心雨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什么,看到他进来,转眸看向他。
“你的伤怎么样了?”
“有惊无险,算是挺过去了。”霍厉枭点点头,伸长手就把她拉入怀中,大掌按住她的小脑袋,低下头薄唇吻上她揉軟的耳垂。
关心雨偏过头,擦在了她的侧脸。
“怎样才能根治?”关心雨问。
“悠悠,你这一睡睡了八天,我很担心你。下回不能再背着我做这样危险的事了,好吗?”
关心雨没有答话,又问了一遍:“怎样才能根治?”
“不知道。”见她执着,霍厉枭语气低沉:“或许知道当时爬进去的东西是什么,追根溯源应该能知道。”
关心雨想了想,又去找来纸和笔:“你把它画出来。”
以霍厉枭的非凡的人力,财力,要什么样的顶尖医生没有,又怎么会对一个普通的毒伤束手无策。
能让这个毒伤长期存在,也必定是罕见的毒物。
什么样的毒物,能让人每半年毒发一次,这是关心雨极其想知道的。
透过关心雨灼灼发光的眼睛,霍厉枭当即警惕起来,双眸带着审视和探究。
“你想干什么?”
“你那么盯着我做什么?我就好奇是长什么样,你画出来我看看。”
霍厉枭将信将疑。
回忆当时的情景,把自己当时的感受用画的方式描绘了出来。不一会儿,便跃然纸上。
关心雨看着纸上的东西。
树叶?不像。
针?不像。
外表是水珠包裹,融化后里面又像树叶,又像针一样的虫子。
动物不像动物,植物不像植物的。
“你吃的就是这个东西么?”
霍厉枭点点头,和以前的心态不同,以前知道自己这毒伤未必能够治疗,心态也会保持的很好,能想的就是在这期间还能做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想活下去
健康地活下去。
为了她。
“那你除了毒发之外,平时你的心脏还会感到不舒服吗?”关心雨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
霍厉枭垂眸,眸中幽光深邃,勾勒几分浴望地掠过她的唇,刻意将嗓音变得喑哑:“看到你我就舒服了。”
说着,又要将手伸过来。
关心雨一把打掉男人的手:“问你正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