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洛寒又面无表情地抓过最后一个被五花大绑身着囚服的男人。
“唔唔唔——”
男人激动地大叫。
他的双手反绑在身上,毫无自主能力地被苏洛寒拖向前。
苏洛寒眼里尽是狠意,下一秒,他手上一发狠,一把将人摔到墙上。
那人当场被撞到头破血流!吓得呜呜闷喊,浑身抖如筛子似的。
“不是要跑吗?来,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儿跑一个。”
他往前一步,一脚踢向那男人,手按在男人的脖子上逼他从地上爬起来跪在自己面前。
淡漠的睨了一眼地上躺着被他处理过的那两个血人。
“怎么跑出去的呢?除了躺地上那两个帮助你逃跑,还有谁?”
刚刚苏洛寒整治暗门守卫的时候,男人还历历在目,直接吓得伏倒在地上,鼻涕眼泪一起流,拼命摇头:“没有了……真,真的没有了,二爷,我发誓,我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死,二爷,求求你……我真的不跑了……”
苏洛寒又在他身上踹上几脚:“不说是吧?”
下一秒,他从小腿上拔出匕首,寒芒一闪。
“那你就去死吧!”苏洛寒眼神狠厉非常,抓着匕首就往身着囚服的男人身上刺去,尖锐刚刺进他的肩上,力道极其刁钻。
像是要剔骨断筋。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男人抖着声音连声大喊起来:“啊啊啊——我说我说……
苏洛寒没再继续往里刺。
“是……是关在我对门那女的,她的眼睛可以迷惑暗牢的守卫,调转一部分注意力,帮助我逃出去,我答应她出来之后,迅速解决掉外面的看守,带她一起逃……”
话没说完,就经受不住肩甲处传来的剧痛,昏死过去。
“呵!”
苏洛寒冷笑。
原来如此。
算计得真周到。
“让人丢到海里喂鱼。”
话落,他慢悠悠的去了暗牢。
再一次将那些不安分的异人,挨个整治一通,对每一个异人都加了一遍残酷的刑法。
暗牢里的人,绝大多数异人都是穷凶极恶,他们凭借着自身的异能,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做了很多伤天害理,扰乱社会治安管理的事。放在古代,如果判刑的话,都是要诛连九族的。
可普通的警署根本无法压制有异能的他们。
关心雨只好通过和警署的人交涉,前去一一制服把他们抓回了禁区。
终身监禁。
这里的每个人,放出去都是为祸一方的存在,苏洛寒可以随自己心意的尽情玩,把整个暗牢屠戮的干干净净都没关系。
只是,呆在禁区管制异人这种堪比“养老”的生活,实在是无趣的紧。
“给华尔街那边发消息,我要动朝家。”苏洛寒慢条斯理的擦去额头上,沾染的一个异人的血,眼神木然无光。
白泽一听,当即不淡定了。
动朝家只是个由头,恐怕二爷只要出了这禁区,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毕竟关爷已死,没人可以让二爷再回禁区。
结果只有一个,禁区的异人异兽,都会成群结队纷纷窜逃,扑往世界各地,进行疯狂报复。
这完全违背了关爷从那人手上接管禁区的初衷。
白泽眉头紧皱,表明自己的立场:“不行。二爷,给关爷报仇的事,还是交给属下去吧,你是绝对不能离开禁区的。”
苏洛寒空洞的双眼一片死寂,没有半点光亮。
从一开始,他还怀着等待,她没死,就算尸体摆在那里,也可能是因为某种原因诈死逃脱。
一直期盼,一直等,妄想那女人给他某种暗号,可时间可一天天过去,苏洛寒也渐渐接受了现实。那女人根本就没有侥幸活下。
意识到这一点,苏洛寒身体里像是有个漆黑的洞,不断地扩大,不断地扩大,几乎吞没了他,让他窒息,痛苦。
安眠药对他已经不管用了,他只能不停的鞭笞这些撞他枪口的异人发泄。
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再继续呆在这里,他怕自己真的会疯掉。
“她都死了,我还留在这个破地方干什么?”苏洛寒面无表情,嗓音干涩得每个字吐音都透着艰难。
白泽也是个执拗的,他曾经是关心雨下面的首席执行官,自打苏洛寒来了禁区,关心雨叮咛他千万要跟好苏洛寒。
“二爷,代关爷镇守禁区你可是亲口答应的。”
闻言,苏洛寒体内莫名燃气一股怒火。
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挥到白泽的脸上,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但她死了不是吗!我要做什么,怎么做,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白泽被打得偏过头去,眼睛死死地睁着,声撕力竭地吼道:“关爷是死了,可是关爷对你有多信任你是知道的,她连禁令戒都给了你,你就这么离开,这整个禁区怎么办?”
“闭嘴!”苏洛寒冷着脸反手又扇回去一掌,衣角被风吹得扬起,他的声音越发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