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光在这里就感受到了这样的浓的灵气，碎片极有可能被掩盖在这种灵气之中，恐怕倒时真的要掘地三尺了。”

胡苏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他们调下来的地方已经距离他们很远了，现在看着出口就像是一口井的大小一样。

“继续吧。”落玉歌皱眉看着深处说道：“只有向下才能看到里面到底有什么？”

说着召出了灵剑，继续向下游去，胡苏则拿着他的折扇跟在后面。

俩人不知道游了多久，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来时的入口已经变成拳头大小的空洞。

落玉歌为灵剑镀上一丝灵力，让它照亮在漆黑不见五指的地方，指引俩人继续。

“终于到了！”胡苏叹道：“这也太深了吧！”

俩人终于双脚再次着地，这里感觉比俩人从青玄潭入口到达海底城的距离还要远，主要是太黑了。

落玉歌拿出一个照明符，让它悬浮在身旁，照亮了俩人的周身。

“看来这里并不是终点。”落玉歌说道。

在俩人的右手边，有一条通道，同样的深不可测，胡苏与落玉歌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便继续向深处走去。

走着落玉歌突然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鲛人一族到底算不算妖族一员？”

“为什么？”

胡苏奇怪的看着落玉歌，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从未见过鲛人一族化为人形，但他们却是天生就长得像人。”

胡苏经落玉歌这么一束，好像也觉得从未见过化成人形的鲛人，但他以前几乎从未见过鲛人，对他们这一族又了解甚少。

“或许是因为在水下，化成人形不甚方便吧？”

“那他们为何不出来呢？他们为何从来都只在青玄潭附近与其他妖族进行交易，从未离开过潭底？”

“这……”

胡苏答不上来，但是有隐隐觉得落玉歌说的有一定道理。

“有许多异兽与灵兽，也天生张着人脸，但是异兽却不能人语。”

“你难道怀疑鲛人一族是灵兽？”胡苏惊讶的看着落玉歌，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落玉歌淡淡道：“也只是怀疑罢了，因为没有一个书籍能举证鲛人能够化形为人的证据。”

“那你觉得他们为何不肯离开青玄潭？”

“一是因为这里比较隐秘，虽然在魔族的边际线上，但也正因如此，没有妖族愿意靠近；二是……”落玉歌犹豫了一下说道：“为了隐藏真实的身份。”

胡苏看着落玉歌有些疑惑的说道：“就算鲛人一族真的不是妖族又如何？”

落玉歌看着胡苏，嘲讽一笑道：“他们若真的是灵兽，你觉得妖界还容得下他们吗？”

“为何不能？”胡苏肯定的说道：“符翕肯定不会为难他们的！”

“符翕不过是个妖祖罢了，真若是群妖反抗他也只能将他们驱逐出这里。”

“可是……”胡苏突然笑道：“可是这都不会发生的，因为根本没法证明鲛人他们不是妖族，也没法证明他们是灵兽的！”

“既然我能想到，难道就不会有别人想到吗？”

落玉歌又向胡苏泼了一盆凉水。

“别人想到又有什么用，鲛人向来不与其他的妖族起争端，也没什么交情……”

落玉歌停下了脚步，看着胡苏说道：“你都说了没什么交情，那大家也就不会在乎的，而且我说的别人，并不是其他妖族，而是另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