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落玉歌才将他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毕。
“现在只等他醒过来了。”落玉歌有些疲惫的站起身。
胡苏看她有些疲态的样子,说道:“我来守着他就行了,你去休息吧。”
“没事,只是许久不做这些有些生疏罢了。”
胡苏腹诽着,这还叫生疏,那他岂不是各傻子。
胡苏却只是问道:“真的没事?看你好像有些辛苦的样子?”
“嗯,没事放心吧。”
落玉歌说着话,眼光却落在了这个鲛人眼睛上缚住的布条,难道这里也有伤。
落玉歌想着伸手便解开了他的眼上缠着的布条,但是却惊讶的发现没有任何伤疤,完好无损的样子。
胡苏也很奇怪的说道:“他眼睛也没坏啊,他绑着布条做什么?难不成是眼睛内部有疾?或许是不可视物,想要借此告诉众人?”
落玉歌摇了摇头,道:“不像是眼睛有疾的样子,我刚刚探查了他的全身,并没有其他的伤处了。”
“那就只能等他醒来再问了。”
“嗯,等等吧。”
落玉歌与胡苏坐到了一旁,默默的等着他醒过来。
“怎么那些贵族鲛人有些残缺呢?都是近亲结合导致的?”
“应该是如此,不然的话不会如此的。”落玉歌犹豫了一下说道:“但是我却看到了一个与他们都不一样的鲛人。”
“哪不一样?”
“他在那些鲛人起舞的时候却丝毫不动,而且身上一点残缺都没有与其他人一点都不一样。”
“那他的眼睛也是淡黄色的吗?”
“是,他的眼睛也是淡黄色的,而且经常看向我们,那个眼光让我有种如芒刺背的感觉。”
“居然让你也有这种感觉,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你光在那生闷气了,当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他看我们难道是有话对我们说?”
落玉歌沉吟了一下,说道:“看着并不姓有话与我们说的样子,反而是一脸审视的样子,像是看杂耍一样,尤其是你假装发疯的时候。”
“……”胡苏一副噎住的样子,他演的是喝多的样子,怎么能说是发疯呢。
“我怀疑此人一定不简单,而且我看许多贵族都对她有些畏惧的样子,鲛人王说话的时候,都要看他一眼。”
“你观察的可真细致,我完全没有发现,那你看出他是什么人了吗?”胡苏问道。
落玉歌想了想说道:“看他的衣着打扮,像是鲛人一族的大祭司。”
“大祭司……”胡苏拿出了传音镜对落玉歌说道;“我问问符翕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人。”
“好。”落玉歌点了点头。
“符翕,你知道鲛人一族的大祭司是谁吗?”胡苏问道。
等了一会,符翕才回话。
“你们怎么会见到鲛人族大祭司?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所作所为了?”符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没有啊。”胡苏向符翕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问道:“那个大祭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感觉你有些畏惧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