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海认定此事为年千兰所为,连忙阻止道:“落兄三思啊,这刺客可是被……”看了一眼落玉歌说道:“被令爱所杀,若是报官官府可能还会追究她的责任啊!”
落崇阳面色不善,刚要说话,落玉歌抢白道:“陈伯父说得有理。”
陈四海见落玉歌都这样说,连忙继续道:“是啊,既然这刺客已死想必那雇主必定也会心有忌惮,不敢出手了。”
落玉歌假装认同的点了点头,落崇阳见落玉歌如此,便也说道:“陈兄言之有理,只是这雇主没被抓到,小女的安全便会受到威胁啊。”
“落兄莫急,当今合城中谁不知道落家的名声,那人想必不是咱们合城的人,听说那邰南阁在垂城,我们俩家可以合力将那邰南阁捣毁。”
落玉歌挑眉一笑道:“陈伯父竟然如此关心我的安危,真是叫人感动,玉歌想想之前与令爱陈思思的矛盾,心下倒有些愧疚难当。”
“陈思思?思思?”落玉歌装作不经意想起的样子,惊讶道:“莫非?那个刺客说的丫鬟竟是?”
说着将目光转向了年千兰,年千兰此时已是满脸的冷汗微微有些发抖,心下后悔。
她是听说邰南阁独门秘术不怕真言幻境的,没想到落玉歌却用酷刑逼他说出真相。
“对啊!居然也是思思,怎么会这么巧?”落崇阳也附和道。
云舒柔在一旁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这落玉歌与落崇阳一唱一和的,看起来有些好笑。
陈四海也有些慌张的说道:“巧合肯定是巧合,思思这个名字倒也不稀有。”
落玉歌皱了皱眉道:“那倒也是,听那人说那个夫人很是吝啬,想来陈夫人定然不是那样的人!”
陈四海连忙跟点头,顿时觉得有些坐立难安,对落崇阳说道:“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会,若是落兄要去捣毁那邰南阁,陈家一定会协助的!”
落崇阳冲他点了点头,并没回答。
陈四海连忙带着年千兰离开,年千兰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陈四海也没有理她,径直离开了。
年千兰也不敢耽搁,逃似的离开了落家。
等陈四海与年千兰走后,落崇阳才问落玉歌:“那两个刺客真的死了?”
落玉歌摇了摇头道:“没有,我刚刚将他们两个关到一处去了。”
“那你身上这血迹?”
落玉歌轻轻一笑道:“来之前去了后厨一趟,看他们正在杀鸡,就抹了点血上来。”
说着手一挥,血迹就消失了。
云舒柔皱眉道:“此事真的是陈家所为?”
“应该是年千兰一人所为,刚刚我看陈四海的神情,他对此事并不知情。”
云舒柔叹了一口气道:“死了一个张熹月,又来了一个年千兰。”
落玉歌眸光微冷,说道:“此事确实是年千兰所为,却无法将她绳之以法,刚刚陈四海言语中就是要保年千兰,但想必他不会再任年千兰肆意妄为了。”
“但愿如此,那那两个刺客你打算怎么处置,看那个个莱南子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