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一脸的失魂落魄，勉强打起精神苦笑着说道：“我该如何和你解释，你已经忘却前尘说了也没有用了！”

落玉歌浑身大震，沉声道：“飞廉，你到底要说什么？”

飞廉一脸惊讶的看着落玉歌，问道：“难道你还是你？”

落玉歌瞥了一眼段尘绝，发现他正皱眉看着她，只能道：“我不是我还是谁？”

飞廉会意对段尘绝说道：“我与落弟子我们师徒二人有话要说，能否请段院长暂时先离开？”

段尘绝怀疑的看着飞廉，又看向落玉歌但是她却错开了他的目光。

段尘绝一言不发，转身走出了凉亭的结界。

落玉歌见他走了这才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块灵石又是什么？”

落玉歌忍不住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飞廉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落玉歌。

反问道：“你真的是落玉歌？”

落玉歌白眼一翻，讽刺道：“你不会就想套出我的话，才演的这一出戏？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飞廉一听落玉歌这语气便确定无疑，只疑惑的问道：“你难道没怀疑过他就是帝君，他们涨得一模一样啊！”

落玉歌坐在凉亭中，倒了一杯茶淡淡道：“我确实怀疑过，但他肯定不是，断尘绝在九天之上还活的好好地，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对了，他也叫段尘绝。”

飞廉更是震惊，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帝君早在三百年前就死了！”

落玉歌听到飞廉的话心中打乱，刚放到嘴边的茶盏也因为她一时失神掉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你说什么？他死了他怎么可能死了？”

她为了抵御魔族险些魂飞魄散，为什么他还是死了？

落玉歌已经原谅了断尘绝对她的放弃，也愿意理解断尘绝是为了众生，可是为何他还是死了？

落玉歌知道断尘绝已死，心中钝痛犹如钝刀切割一般，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段尘绝，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段尘绝似乎也有所感，转过身来看向段尘绝，发现落玉歌一脸凄切的看着他，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哀伤。

段尘绝伸手捂住了胸口，他的圣血感应到了落玉歌的情绪，心中也是一阵刺痛，正要走过去，落玉歌却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

落玉歌喑哑着嗓音问向飞廉道：“他是怎么死的？”

“只有凝樱一人看到了，她说帝君为修补九天玄门而魂飞魄散，而她耗费了万年的修为助他重生，但是他魂魄有损导致记忆全失。”

“你怎么证明他就是断尘绝？”

“那颗灵石是凝樱给的，若真是重生的他，向那灵石注入灵力后必会有所反应，刚刚你也看到了。”

“他真的记忆全失？”

“看样子应该是的。”

“哈哈哈！”落玉歌突然崩溃的笑出声来，眼中却有泪水流下，嘶声道：“居然会这样，我以为至少我死后他会活下来！”

飞廉不忍的看着落玉歌，想要安慰她却被她一把推开，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落玉歌抹去泪水，哑声问道：“你要将他交给凝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