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给他上了药之后,又用纱布替他包扎好,李奕嵘便道:“大夫,谢谢你替我包扎。”
周彤看他一下他们二人,便道:“看你们二人的穿着打扮,便知是宫里出来的人,好端端得怎会被别人用匕首划伤了呢?伤口还这么深,好在及时来我这儿包扎上了,若是在严重些,你这一只手便只有截肢了。”
李奕嵘一听他这么说,竟开始害怕了,忙道:“大夫姐姐,你别吓我,不就到划一下吗?怎么到截肢这么严重。”
周彤便着衣裙,笑道:“我是可是个给病人治病的大夫,你觉得我有必要说假话来匡你吗?”
李奕嵘看了看自己缠上纱布的手,便对一旁的柳天阔道:“天阔,你还将看病的诊金给给人家大夫,难不成还有我给吗?我可是为你受的伤。”
柳天阔这才大步上前,掏出银子给了药童。
周彤便道:“如今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你便可以走了。明日你也可以继续来我这换药,或者到别处去换药也行,总之你的伤口绝不能沾到水,若是因此被感染了,伤势便会更加的严重。”
柳天阔便又给周彤道一声谢,便搀扶着李奕嵘走了出来,李奕嵘确实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眼睛一直盯着回春堂,柳天阔便放开了他,道:“别看了,你已经走出来了,人你已经瞧不见了。”
李奕嵘这才收回目光,挨着柳天阔并肩走着,说道:“天阔,方才那位大夫姐姐,真得是美丽又善良,不过,我却还不知道那位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天阔便道:“方才你的眼睛都快要掉到人家大夫的身上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不过,这话我听着怎能这么耳熟啊,记得以前有人也说我三姐,你的话果然是不能相信的。你可别忘了,我们此番出来可是有差事要办的,若是没办好可没法回宫交差的。”
“知道了,我这不是跟一起去办差事了吗?”
说罢,柳天阔步伐便越来越快,李奕嵘便赶紧跟上前去,两人便身影消失在了路道中。
而柳思思这头,此时也是进宫来见太后,太后此番正在甘泉宫里休息,听到宫人通传柳思思来了,便立刻差了她进来。
柳思思被引荐着走入殿内,便朝太后行了礼,太后坐在凤椅之上,含笑道:“思思此番进宫来见姑母,所为何事啊?”
柳思思思量了片刻,便道:“思思的婚事,是姑母您下旨亲定的,所以思思斗胆,想请姑母在陈全一对璧人的婚事!”
太后便缓声道:“好,你到是同哀家说说,你想让哀家成全哪一对璧人。”
柳思思正准备道来,金枝却在此时突然闯了进来,打断了柳思思的话,金枝上前对他太后行礼道:“金枝,参加太后!”
太后此时一头雾水,便缓声道:“金枝啊,怎了每回你皇嫂来哀家这儿的时候,你总也要来哀家这儿啊?”
金枝却突然跪了下来,说道:“太后娘娘,金枝此番前来,和皇嫂一样,是为了一事想要求太后,不满太后,金枝早已有心仪之人,那人便是侍卫营的柳天阔柳大人,所以,不愿嫁给薛国公之子薛诏,还望太后娘娘能够陈全金枝。”
太后便对一旁的柳思思道:“思思,金枝所言可是实话,”
柳思思便道:“回姑母的话,公主确实已对我三弟有了爱慕之心,还望姑母能够成全她们二人。”
太后便对金枝道:“金枝你可想清楚了,你可是地位尊贵的皇家的公主,真的愿意嫁给我那如今只是侍卫的侄儿柳天阔为妻吗?”
金枝便坚定的道:“我爱的柳天阔这个人,此生我非他不嫁,还未太后能够陈全金枝。”
太后听她这么说,不免觉得欣慰,便道:“成了,哀家已经知道的,你先起来来吧。只是你与薛诏的婚事我已经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了圣旨。可你却没早日来告诉哀家,你早已有了心上人,如今要是让哀家将这装婚事作废的话,到真是棘手了,得让薛国公亲自答应退了这装婚事才行。”
柳思思便走过去将金枝给搀扶了起来,道:“既然太后已经答应想法子退婚,你还不快谢谢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