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是真的?”姜沉璧有些半信半疑,望着镜中的自个儿问道。
子衿也早有耳闻这王妃在府里是个不好惹的性子,绝不允许府中的人造谣生事毁她名声,若是传到她的耳边,定不会轻饶。
但她此事也是听几个丫鬟在私下瞧瞧说的,可她是姜沉璧身边人,自然是帮着自家的主子,所以被姜沉璧这么一问,子衿也有些不相信,只得如实道婢是听私下的几个丫鬟们说的,说她们亲眼瞧见了王妃把自个儿做的鞋垫和靴子赠给了张沣大人。”
姜沉璧眉眼轻佻,定定的笑了笑,便道管此事是不是真的,只要众人让真真切切的瞧见那姜沉璧和张沣有着见不得人关系,相信她们二人有私情,那她姜沉璧就会败坏掉整个王府的名声,无法继续胜任王妃之位,而是一个背叛夫君,名声扫地的女人。”
说罢,姜沉璧扶着子衿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屋子。
她说过以后绝不会冒然出手,可如今正有一个大好的机会摆在自己的面前,可以夺回王妃之位,自个人儿又怎可辜负,自然是要把握住。
琉璃阁那边柳思思自然是毫不知情,正悠闲的在正殿里看着书籍,但却是做菜的书籍。
此时她真的是毫无防备的状态,被姜沉璧买通的丫鬟菱香正将放入特质香料的掐丝珐琅彩香炉给捧了进来。
柳思思闻着那怪异的香味,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随着香味的渗入,整个都开始四肢无力,渐渐晕靠在了厢房里的梁柱上。
待菱香走了出去,柳思思已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已经不省人事,飘向了九霄云外。
此时沣被姜沉璧安排人吸到了厢房里来,却见厢房里出了柳思思之外,什么人都没有,这才反应过来是上了当,却也跟着吸入了迷情香,开始发晕,在柳思思的身边踉跄的倒了下来,因着他是习武这人的缘故,他还有着一些意识,并没有对柳思思作出什么不轨之举,只是头脑犯晕,四肢无力使不上劲来,片刻之后,也还是跟着晕厥了过去。
姜沉璧早已在琉璃阁门外等着时机一到,便进去看这出好戏。
扶着子衿的手,姜沉璧摇摇晃晃的抬进大门口,兰姑和红笺见她来,便知没有好事,兰姑便近身上前询问道孺人此番急急忙忙的来我琳琅阁是有什么事情吗?不过,现在我家王妃正在厢房里休息,你且若我先去禀报一下我家王妃,您在进厢房去好吗?”
姜沉璧显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不耐的说道:“不用了,我现在马上就要见王妃,我有要事同她说。”
兰姑觉不允许她这样没规矩的硬闯,厉色道孺人这是没有听清楚婢子说的话吗?您这样硬闯厢房实在是有失您的身份,请孺人自众。”
姜沉璧却不以为然,硬生生的将兰姑给推开闯进了厢房,扫下一下四周却没有见着柳思思二人的身影,便迈步继续往里走去,却见架子床的锦被下好似躺着人,便抬步走了过去将锦被给掀开。
这一刻,姜沉璧的大惊失色,只得支支吾吾的道下,怎么会你,你怎么会在这个儿?”
怎么会这样?方才她明明见着张沣因追她安排好的黑衣人进了琉璃阁的院子,如今却没有见着张沣而是殿下。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韩聂异常的愤怒可怕,对姜沉璧喝道到这儿来干什么?还不给本王滚出去。”
姜沉璧从未受过他对自己儿发这么大的火,当即忍不住落下了泪,只得愤恨跑出了琉璃阁,消失在了此处,子衿也随自己主子跑了出来。
兰姑也是方才是发生了何事,“殿下,您怎么会出现在儿,婢子可没看见你来啊?”
韩聂心情极差,并不想说话,只得说了句,“你们也都出去吧。”
随着众人散去,韩聂才看着躺在身旁的柳思思,却又即是心疼和愧疚,“张沣,你也出来吧。”
这下,躲在翡翠纹屏风后的人这才走了出来,对韩聂恭敬的说道下,如今王妃已经安全了,那属下便出去了。”
韩聂便开始回忆方才发生的事情,原来姜沉璧在草坪地上用一百银两收买了琉璃阁的茴香,给了她一包装着迷情香的香包,趁柳思思独处的时候,便将此香给放进香炉焚烧给柳思思闻,让其陷入昏迷,然后在算准时机将张沣给引进去,最后自己便大摇大摆闯进厢房里去抓个正着,便成事让柳思思名声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