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经常在背后这么议论他。
温炎邦气啊,就是因为气,所以更想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最好的唯一方式!
那就是做出一番事业!
可惜,温炎邦天生没有经商的头脑,投资老是失败,做生意老被人骗。
他不服气,越想证明能行,久而久之,便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总想着能结交几个商界的大佬,带着他做生意,大佬们投资什么产业,他就跟着投资什么产业。
也是运气好。
霍老爷子相中温知夏当孙媳妇。
温炎邦就把霍泽光看成了一颗能带他赚钱的金龟婿!
指望温知夏拴住霍泽光,他好借着霍泽光在资本圈的势力,干出一番大事业呢!
想法美好。
现实残酷。
霍泽光压根瞧不上温知夏,对他这个未来岳父没有半点尊重。
“都怪你这个孽女,自己不争气!不是你,你妹妹不会变成这样!事情不会闹到这个地步!家丑啊,家丑!你把这些事捅给媒体!败坏我的名声,毁掉你妹妹的事业!你——”温炎邦浑身发抖,气得半天好长一句话说不上来。
“孽畜!你不配为人!”
粗鄙的叫骂。
温知夏早已习惯。
温炎邦在她眼里,好比一条乱吠的狗,生而为人,何必理会一只蠢狗的狂吠?
她笑溢唇边,衬得温炎邦丑陋的面孔,恶心恶臭。
“爸,我是你亲生女儿,你骂我孽畜,不就是骂自己老孽畜?”
“贱人!”
温炎邦勃然大怒。
二话不说,冲上去狠狠教训温知夏。
“果真和你妈一样瞧不起我!恶心的家伙!”
温炎邦的举动,似乎又忘了霍泽光的存在,如今的霍泽光不是以前的霍泽光,不可能坐视不管,无动于衷看着温知夏受欺负。
不顾苏青青揪着他的衣摆,大声哭泣,水润润的大眼睛,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哭着,冲霍泽光摇头,乞求男人不要去管温知夏的事,希望男人放任温炎邦教训温知夏。
刚才的话,霍泽光听到了!
他应该愤怒的,和温炎邦一样愤怒!
温知夏把她比喻成一只动物。
鸡?
如此恶毒下作的词语,身为她的亲人,温知夏竟然讲得出口,温炎邦教训她,没错!
祸从口出的道理,谁都明白。
可是,为什么霍泽光要推开她,冲过去挡在温知夏的身前!
温炎邦抄起桌上的花瓶砸过去,“砰!”玻璃花瓶砸在霍泽光的背上。
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霍泽光穿的衬衣,碎片划破他的衣服,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温炎邦用的力气不小,那力道恨不得当场砸死温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