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霍泽光成熟,冷静,克制,也更凉薄。
在温知夏看来,那种动不动管到别人头上,今天打压这个,明天让这家的霸总,本质上都有点中二,她也很少在霍瑾年身上看到那种中二任性的情绪,那是霍泽光的专属。
可是,他一本正经的要开除崔启文。
不知为何,温知夏很想笑。
霍瑾年皱眉。
“你笑什么?”
“你今天很不一样。”温知夏审视着他。
霍瑾年:“这是在嘲笑我吗?”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特别有趣。”温知夏笑着说,伸手掐了掐男人的脸,好家伙,皮肤这么好,便又顺手掐了几下。
“知夏,别把我当成霍泽光那种脑残,心里也千万别拿霍泽光跟我作对比,他就算早出生五十年,这辈子的成就也比上我。”
霍瑾年拿开她的手,不太喜欢这种没大没小的举动,在她面前,他妥妥的有气场,有威严。
再一个翻身,把温知夏压在身下。
男人解开衬衫,沉着声音,说:“与其让你空出时间想些有的没的,不如,我们来做更有意义的事。”
温知夏脸一红,瞪着他。
“你还没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了解崔启文,毕业后,我们各自有自己的事业,早分道扬镳了。你要真想打听他的事,我托人再去查查,反正平常时候,你别跟他接触就对了。”
“那他那个童养媳的事……是真是假?”温知夏又眨了下眼。
霍瑾年已经把衬衫脱下来了,伸手,便要去关灯。
黑灯瞎火的,他的声音低哑到爆。
“刚还关心他的家人,现在又问起童养媳,怎么着,是不是觉得自己这辈子投胎晚了,没遇着小时候的他,打算下辈子去当他的童养媳?”
温知夏无语。
这一到晚上,除了运动,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工作狂魔。
吃醋也吃得太无厘头……
“你说什么呀,瑾年。”
估计今晚问不到其他有用的了……
霍瑾年正全身血液沸腾。
温知夏一个劲的问关于其他男人的事,还是他如今最厌恶的崔启文。
对,就是厌恶。
以前和崔启文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还勉强能把对方当做朋友,老同学相处。
可那男人千不该万不该插手知夏的感情生活,就仗着他是知夏的经纪人吗?
好样的,谁给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