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得很。”
温知夏凑到他跟前,道:“你在嘀嘀咕咕什么。”
“崔启文好得很。”
霍瑾年沉声,道:“在我面前玩这一套。”
“昨晚你在干什么。”温知夏忽然说:“昨天他突然追过来拽住我,跟我讲话,你在车上看着,好了,我被他犹如在脖子上绑了个定时炸弹,你是没吃过人肉炸弹想吃了么?”
“昨晚,我就想看他会对你做到哪一个地步。”霍瑾年有些内疚,又有些愧疚。
照他的认知。
崔启文对温知夏有意思,那么,自当像傅予安那样珍惜她,爱护她。
谁想得到,崔启文搞出一个微型炸弹。
并且,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在某一瞬间,还有炸死温知夏的想法。
“真是个变态。”
这是心里多扭曲,多极端,多自私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啊。
即便温知夏以前经常当着他的面说,要跟霍泽光结婚,霍瑾年承认在某一刻,非常非常生气,狂躁!
那就是嘴上说说,温知夏敢那样做,叫她好看。
真要他想出办法,并且实施弄死温知夏,他做不出来,也不可能去做。
他爱她,甘愿为之放弃事业。
又怎忍心伤害她!
但是,崔启文不同。
对温知夏的感情,什么样。
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昨夜的场景,历历在目。
霍瑾年都佩服的变态,没人想得到衣冠楚楚的皮囊下,掩藏了这么罪恶的灵魂。
终于不打算伪装了吗?
还是,事情快到结束的地步?
男人的神情变化莫测。
温知夏托腮看着他好一会儿。
“在担心我啊。”
“在想崔启文。”
霍瑾年沉吟着说。
“你和他……什么关系?”
“他就是我的经纪人。”
温知夏说:“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霍瑾年忽地一说。
温知夏托腮,大眼睛立刻眨了几下。
“人总会变的。”
“这句话,也适应他,人总会变的。”霍瑾年若有所思。
“我脖子上的项链该怎么办啊。”
温知夏不忘正事。
“不会爆炸的,放心。”
霍瑾年这个信心还是有的。
温知夏皱眉。
“要是你脖子上套了个定时炸弹,你什么心情,放心?谁放得了心。”
“这种东西,不能强拆。”霍瑾年也是苦恼。
谁能想得到啊,崔启文这么丧心病狂……吃定了他对温知夏怀有爱慕之心,也不可能伤害她啊。
偏偏,不但做得出伤害她的事。
还弄炸弹,想炸死她吗?
崔启文做得出这种事,应该早有预谋。
想得越深远,越恐怖。
如果他早有预谋,那么早打算杀死温知夏?
男人一双眸子,沉沉浮浮,变化多端。
温知夏盯着他看,歪了歪头,又戳戳他的脸。
“问你话呢。”
“我去找崔启文。”
霍瑾年起身。
“他疯了。”
温知夏不愿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