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这么说啊……”
闻言,谭诗韵笑盈盈地开口。
“只要温小姐的心在您这,谁都抢不走。”
“可惜,她的心早不在我这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冷的讥讽。
霍泽光眉梢满满都是讽刺。
看向温知夏没走远的背影……
眼里闪烁的光,看不透。
崔启文则露出一抹深思,注视前方。
只见,温知夏没走几步。
忽然,头顶上的水晶灯,轰然坠落!!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
惊扰了整个晚宴其乐融融的氛围!
不知谁率先发出一声尖叫:“啊!砸死人了!”
温知夏倒在地面,摸了摸额角上的血。
唇角,眉梢都在抽搐。
有趣。
她现在就是倒霉体质,走哪能惹事。
不是坠崖,就是被灯砸。
刚才,还好她反应迅速,躲过了一劫。
额角只被飞溅的碎片击中,划破了皮肤,流了点血。
“没死呢,别叫。”
她不耐的站起身。
拍拍衣服,依旧身着晚礼服,美丽而鲜艳,更甚至额角的几缕血痕,为她的面庞染上了些许肃杀之气。
刚才那么情急危险的一刻!
霍泽光离得有点远,没来得及冲过去。
等他焦急的跑过去,忙准备抓住温知夏问问情况,看她有没有伤在哪里。
却见那女人,捂着额头,神色如常,正和傅予安讲话。
“我没事,很好。”
开口,就是这么两句。
傅予安关心的话,咽回嘴里。
“刚才怎么回事,灯突然掉下来了!这么巧,你刚好从那里经过,灯就掉下来!”
说出去谁信啊。
温知夏瞧了瞧,白花花的天花板,轰然坠地的水晶灯呈直线掉下来,这要是砸到人的脑袋上,分分钟钟脑袋开花,极有可能送命。
“这个灯和天花板的衔接处,应该早被人动了手脚。”温知夏指了指,道:“这场事故,针对我一个人,想害我的人,早算好了时间,我会从这里经过。”
“那你刚才在和谁说话,从哪来的。”傅予安立马追问:“居然算得这么巧!不可能啊。”
“刚和霍泽光说话呢,有可能他拥有了新宠,就想弄死我这个未婚妻吧……”
霍泽光焦急的跑过来,冷不丁听到这番话,恨不得自己掉头走人,就让温知夏刚才被砸死好了,她此刻没事,他此刻却恨不得冲过去掐死她。
“会不会讲人话。”
强忍着脾气,再看到女人额角上的血痕,霍泽光到底忍住了。
“哟,霍总来了,好巧啊。”温知夏笑了一下。
崔启文紧跟而来。
金丝眼镜后边的那双眸,染着些许焦急,又有些平静,声音沉肃地问:“没事?”
“我看着不挺好的么,能有什么事。”温知夏摸了摸额头,一手的血。
傅予安抓住她的手,不但帮她擦手,还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额角上的血痕。
“皮开肉绽了,说没事,温知夏,你挺会自欺欺人的嘛。”
“有吗?皮开肉绽,这么严重。”温知夏又摸了摸。
手心留下血液的温度。
额角刮伤了几条口子,没傅予安说得那么严重,他故意往严重的说,纯属看不惯温知夏这副莫不在意的样子。